在马伦斯家里一身囊肿地冲刷厕所。那画面实在不忍直视啊。
“你笑起来很好看。”源飞舞眼睛盯着嘉文看了许久,或许因为难得所以珍贵,那一点点的微笑让源飞舞目不转睛,而嘉文雪白的脸立即蒙上一层红晕。
霸气!威武!
别伦轻轻摇了摇头,听到这里他知道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
源飞舞啊源飞舞,撩妹能力MAX啊,连冰山都轻易劈开,难怪情人那么多!
“不过你笑点有点奇怪就是了。”源飞舞摸了摸脑袋补了一句大煞风景的话,因为他没搞明白别伦被马伦斯罚洗厕所有什么好笑。
嘉文一听,那点笑容马上就消失无踪了。
她的笑点很奇怪吗?
咚!
不远处别伦狠狠摔了一跤,搞得附近好几个士兵冲过去搀扶他起来,嘘寒问暖的以为他怎么了。
哥,你别喊我哥,我喊你哥了行不!妹都被你撩得心花怒放了,你忽然灌一壶冰水是几个意思?有你这样玩弄少女心的吗!啊!?
受不了了,你们爱咋咋地,作为一个资深八卦者真是越偷听越心绞痛,你这样搞迟早孤独终老!
“别伦团长,你到底有没有听我汇报刚才的战况啊!专心点行不行!”亚当等别伦被扶起来后,不满道。
听他的汇报能听到摔倒,这是在用身体嘲讽自己吗?
“没听明白,再说一遍。哎哟,年纪大了,心脏再也不能经受这样的摧残。”
别伦捂着胸口不断叹着气。
亚当就有点搞不明白了,刚才别伦不是摔着屁股吗,怎么心脏疼?
算了,反正这人就是有点怪的,否则也不会搞得堂堂团长却被罚在他家洗厕所。
当产生某个重大污点在一个人的人生之后,这个污点可能会成为一个人的标签,别伦这个就是例子。
“你没看到刚才有多精彩,舞哥淡定地指挥大家,魔法师轰隆隆,巨弩邦邦邦,爬上来的锵锵锵,哇哈哈哈,就把他们打退了!”
亚当绘声绘色地再说一遍,身体还特有戏,但别伦照头就是一巴掌。
这王八蛋刚才打兴奋了,现在都还没回神吧?说的是啥玩意!
“打我做啥!”亚当郁闷。
“说人话!再嘭嘭嘭的看我怎么收拾你!汇报工作都不会做,信不信我把你调去后勤啊!马伦斯军团长的儿子也没面子给啊,我和你说!”
别伦把刚才在源飞舞那边受到的郁闷,一股脑发泄在亚当头上了,顿时心情舒畅许多。
“就说你没有认真听啊,哪有出现过嘭嘭嘭?”亚当翻白眼,只好摒弃了抽象派换成写实派重新表达一次,“对方倾城兵力攻来,舞哥指挥得很有节奏,等敌军带着攻城器械进入到一个进退两难的距离,才让魔法师和弓箭手往下攻击,打得他们那个难受啊,没法说!然后对方的弓箭手和魔法师以为我们的远程火力被步兵吸引了,想靠近一些进行支援,这就中计啦!舞哥就算速攻进入烽尨帝国依然让后勤带着的五十把重弩派上用场,往城墙上一架,然后魔法师在偌大的箭矢上附上延时魔法,直接把他们的魔法师和弓箭手们轰得死伤惨重!”
亚当歇了一口气,才继续说:“对方大将也不算太蠢,连忙就让队伍撤退。只是可惜了部分通过云梯,让大地武士带队冲上来的士兵,撤都来不及撤就被我们砍翻。不过就算他们不撤退让士兵拼命攻上城墙也注定没法打,没有魔法师和弓箭手给他们支援,也只能送死,而且我们又不是没有大地武士!”
亚当说完,别伦脑海里慢慢地浮现了当时的画面,刚刚亚当说的那些轰隆隆邦邦邦锵锵锵,也非常应景地贴合入画面之中,顿时颇有现场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