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头发huā白,容色清丽,年纪不过四十左右的女子,身披麻衫,从huā树从中站了出来,此时正一脸痴情的看着周伯通。
在她身后站着的是在huā树掩映中笑语嫣然的黄蓉,这时正冲着岳子然做鬼脸呢。
悲喜在瞬息之间转变,即使跳脱如老顽童的周伯通这时也是安静了下来。
两人相顾无言。
岳子然轻笑一声,对于自己造成的这种效果感到很满意。他站起身子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跃下石洞,走到瑛姑面前,说道:“我答应你的事情已经有一件完成了,不过剩下一件你们得等等了。这老头儿没交出《九阴真经》上卷来,我可是不敢放你们出岛的,否则到时候被我岳父大人知晓了,我这亲求不成还就罢了,被打断腿留在岛上做仆从就不好了。”
黄蓉上前一步,踢了他一脚,娇嗔道:“我爹爹哪有你说的那般残暴。”
岳子然嘿嘿一笑,继续对瑛姑说道:“剩下的事情你们解决吧,他想必也跑不出桃huā岛的。你们在这里待一段时间,到时候正好可以赶上我的纳币文定之礼。”说罢也不待瑛姑回答,拉着蓉儿便离开了这里。
“你爹爹呢?”岳子然兀自不放心的问黄蓉。
“放心吧。”黄蓉说道“爹爹说这瑛姑也是可怜之人,他便成全周伯通了。我听爹爹说瑛姑上次便曾来桃huā岛寻过老顽童,只是她当时被岛上的阵法困住了,险些饿死。最后还是爹爹派哑仆把她送出去的。那时他是不知这女人遭遇这般悲苦。”
岳子然听黄药师并没有怪罪自己擅作主张。顿时心中便舒了一口气。
这时黄蓉上前一步。挡在岳子然的面前,认真的说道:“不过,爹爹说经书上卷他一定是要得到的。他答应过我娘,一定要将整部《九阴真经》烧给她。让娘在天之灵知道她当年苦思不得的经文到底写着些什么。”
说到这儿,黄蓉语气有些低沉问道:“然哥哥,武功秘籍就那么重要么?当初如果娘不是为了让爹爹高兴,耗竭心智的抄写经书,便不会早早离开我和爹爹了。”
岳子然抱住她。却是不知道怎么安慰这个突然悲春伤秋的小萝lì,最后只能说道:“做让喜欢的人欢喜的事情,这不就是喜欢吗?至于武学秘籍重不重要,也只是因人因时而异吧,武学秘籍也许在之前对你爹爹是重要的,但现在经书对你爹爹却不是了,因为他已经失去了他最重要的东西。”
他说的有些颇词不达意,小萝lì却是“嗯”的点点头,抬起头忽然说道:“然哥哥,让你欢喜的事情是什么?”
岳子然左手轻浮的抬起她的下巴。戏谑的笑道:“你说呢?”说着嘴唇便凑了过去,用舌头轻轻敲开小萝lì的贝齿。在她嘴中肆虐。
一阵清风吹来,无数huā朵漫天挥洒开来,落到岳子然的肩头,落到黄蓉的发间,随着明朗的阳光,在他们的吻中,欢快的跳动。
片刻之后,唇分。
小萝lì像上次在临安喝醉了酒一般,满脸酡红,整个眼睛也如一坛酒,迷蒙的罩了一层水雾,看着让人沉醉。
“让你欢喜的事情便是我高兴的事情。”岳子然在她耳边轻声呢喃,让小萝lì的双眼愈加迷醉了,直到岳子然的双手又开始探入衣衫攻城掠地的时候,她才清醒过来。
只听岳子然一声痛呼,小萝lì傲骄的笑道:“让你不正经。”
岳子然捂住自己的腰,蹲下身子,故作痛苦的说道:“不行了,真的好疼。”
“起来了,别装了。”黄蓉又踢了他一脚,那腰部软肉已经不知被她蹂躏多少次了,能有什么事情。
岳子然却是捂着腰不站起来,口中直呼痛。
小萝lì不由地疑惑起来,蹲下身子便要掀他衣襟,说道:“让我看看,我没用力啊。”
岳子然突然发作,将她抱了过来,不让她挣开,口中说道:“以后不能这么掐你家官人了,听到没有。”
太湖,自在居,烟雨蒙蒙。
薄烟笼罩着湖泽,细雨如织,打在湖面上,溅起片片涟漪,水鸟在芦苇从中转悠着觅食,见了船只也不知躲避,口中反而叫出了声音,似乎是在和船上的人打招呼。
白衣女子打了一把油纸伞,手中把玩着一尊笔筒木雕,站在船头,看着这片安详的自在世界。
在她身边除去黑衣女子秦殇外,还站着一个黑发垂髫不足十岁,穿着一件绿色绸衣的小丫头。
正是雁丘中的囡囡,在她的身后还背着一把木剑。
“做让喜欢的人欢喜的事情,那才是喜欢。”白衣女子似乎有感而发,突然说道:“你何必执着于当年的事情追着小九不放呢?小六在天之灵若知道了,一定是不会欢喜的。”
秦殇一怔,半晌之后,语气中略带恨意的说道:“如果不是小九告诉安子药在”
白衣女子打断了她,说道:“药所在地虽是小九告诉小六的,但夺药毕竟是小六的主意,小九也只是一片好心而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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