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我的订婚仪式,什么时候开始自然是我说了算,还有迟到这一说?”景墨灏声音更冷,毫不留情敌拆穿他的面具,“难道禁言府的少帅都亲自带人过来了,我如果不接待一下岂不是不给面子?”
陆成赫然一笑,“墨少说的什么,我听不懂。”
“听不懂就算了,这么浅显的话都听不懂,不如把耳朵割了,腌好了放到市场上,说不定还能卖两个钱。”
“……”陆成被一句话堵得发闷,但还是回了一句,“墨少觉得我现在很缺钱?”
“怎么?‘涓流’基金还没让你破产?”
虽然没把洛淇带回来,但至少有了私自挪动慈善基金的前科,“涓流”在公众面前绝对是必死无疑的。
陆成听着他已经笃定的语气,没反驳也没解释。
既然是他已经确定的事情,他也不想抵赖。
本来“涓流”的存在就是放在明面上与他打交道的,也没什么可否认道。
见他不说话,景墨灏继续加问一句,“说起这个摇钱树,我倒是很好奇,这个‘涓流’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隐隐有着感觉,但总是抓不住到底是什么。
陆成听他这样一问,却忽然露出一抹淡笑,反问一句,“墨少难道没听说过,慈善的精髓是涓流成溪吗?”
涓流成溪?
景墨灏默念着四个字,仔细考究。
涓流...
成溪...
陆成...洛溪...
“你他妈简直找死!”
景墨灏不由分说,便伸手一拳扬了出去,脸色阴鸷的可怕。
妈的!
这家伙简直是不知天高地厚了,竟敢拿他女人的名字跟他的捏合在一起。
他女人的名字是他能随便用的?
拳头还没落下,便听着一众脚步声一路小跑着围拢过来。
陆成脸上没有畏惧,只有信心十足的势在必得,他直视着景墨灏冷冽的面容,淡淡开口,“墨少,如果我的消息不错的话,就算墨少这次能顺利把溪溪带回去,也陪不了她多长时间了吧?”
景墨灏耳膜一刺,声音愈发狠绝,冷哼一声,“就算我陪不了她,也绝不会给你留任何机会。”
陆成闻言也是冷意乍现,“墨少,我劝您还是清醒一点,陈晨本事不够,你又命数不够,只有我,才是陪溪溪走到最后的人,墨少,溪溪的这场婚礼,你注定会缺席了。”
就算溪溪跟陈晨有过曾经又怎么样?
就算溪溪做过他景墨灏的女人又怎么样?
能跟她过一辈子的人,只能是他陆成,绝无更改的可能。
景墨灏听着他的话,眼中冷光纵横,拳头被捏的咯咯作响,足以捏碎顽石。
“你、他、妈、做、梦。”
男人嘴角溢出几个冰冷的字符,攒着重重怒气的拳头瞬间砸了下来。
陆成被他巨大的力气冲撞地别过脸去,他抹了抹嘴角的一丝血迹,不急反笑,“墨少,有理说理,动手可不好。”
景墨灏不受他威胁,更阴冷的声音回给他,“这一拳,是替洛溪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