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我一定会再去村长家,就是去求她,我也会给你把身碟牌办下来。你再忍奈几天,我也明白了你说的话,强扭的瓜不甜,我会放你走的。”
桑月头一回听庄大牛说这么长的一番话,在听得他说会放她走时,却发现自己心中没有了一点激动!
这是怎么了?
她不是一心记着要离开么?
以前是没身碟牌没银子,可如今银子虽然不多,但也不是分无身文了,现在她走应该也不是没有一点准备了。
可是为何她听了这话,却没有她想像中的激动?
难道是因为她违背了承诺?
对!
想到这个理由时,桑月心中越发肯定了:她桑月是个讲信用的人,既然答应了的事就不会反悔!等她履行了承诺再走,那时她一定会很开心很开心!
口不择言的冲出一番话后,庄大牛自己也呆了!
他在说什么?
他说他要把小媳妇放了?
这怎么行?
没有小媳妇,他的家还算是个家么?
可是男子汉大丈夫,说出来的话吐出来的唾沫,一口一个印子,他怎么能说话不算数?
庄大牛一屁股坐在柴堆上,伸手揪着自己的头发,一脸颓废的看着天空发呆。
只要一想着以后这个家里再也没有他的小媳妇了,庄大牛发现自己的心痛得喘不过气来。
这个痛,甚至比当年亲娘抛下他们兄妹三人时要痛得多。
庄大牛不明白为什么他的心会如此之痛,以前没媳妇的时候,他做梦都只想娶个媳妇、吃回乃子、生几个娃子。
可如今为什么他的想法变了呢?
变得只要一想着小媳妇真的要离开了,他的胸膛就像要炸开一样呢?
怕自己做出再度伤害的事,庄大牛站了起来,默默的出了后院。
庄大牛在发呆,桑月同样也在发呆。
明明今日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呢?
看庄大牛那表情,桑月突然有点不安了,于是追了出去:“大牛…庄大牛,你去哪!”
庄大牛没理她,在院子里拿了柴刀与扁担,头也不回的往坡下走了。
这人还真生气了?
小气鬼!
桑月垛垛脚,回去了!
回到后院,金宝银宝正在小水潭边玩水玩得开心,桑月看看那还没浇完的蘑菇突然又气恼了:“该死的大笨牛,竟然这么小气!放老娘走了是吧?行啊,把身碟牌拿来,老娘不走就不是人了!哼,别以为老娘舍不下你这个强、奸犯,等我有了身碟牌发了大财,老娘我找个小鲜肉,定会比你强百倍!你长得难看就算了,竟然脾气还这么差,气死我了!”
正当桑月一个人自言自语时,门外却传来了叫声:“大牛,在家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