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桑月生气了,庄大牛用力的吞下了嘴里的饭,抬起头来时表情变得平常了:“你多吃菜,我平常没菜也吃习惯了。”
搞得好似她亏待他似的,桑月顿时瞪了庄大牛一眼:“我多吃菜,我属菜牛啊?光吃菜不吃饭?”
“噗!”就算是心里很难过,可庄大牛还是被这‘菜牛’二字给惹笑了:“世上有菜牛这种牛?我只知道寨子里有耕牛。”
这一笑氛围顿时好了不少,桑月看了一眼庄大牛鼻子一怂:“哼,谁说世上只有耕牛?菜牛就是用来当菜吃的牛,听说有好多国家都有,你没听说过表示你见识少罢了,竟然还笑话我。”
桑月那气鼓鼓的表情看在庄大牛眼时在,那完全就是一个孩子在撒脾气。
顿时他心底里苦涩的笑了笑:他与一个孩子计较什么啊?他都二十五了,她才十六…
一想自己的年纪差她的一大截,庄大牛心底更丧气了…
见庄大牛终于笑了,桑月以为他心里已经过了那股气,顿时讨好的夹了一筷子的菜给他:“多吃点,这菜过了餐不好吃。刚才你去哪了,我在我在河边找了一大圈,都没找到你。看着你拿了柴刀与扁担出去了,难道你不是去砍冬茅了,而是躺到哪偷懒去了不成?”
她是在关心他吧?
与桑月相处了两个月,庄大牛知晓她的性子,心里微微又高兴起来:“我没去河边,而是去了小岗林那边。这会河边附近的冬茅好的砍得差不多了,我想着那里平常人家不太去,就去了那。”
原来是去了那边,怪不得她在河边找不到人。
“那边的冬茅没人砍?”
庄大牛指指院内两大捆冬茅:“没呢。你看,这冬茅好吧?我已经把那一片都砍好了,一会下午去挑回来,怕是有七八担呢。”
一个下午要挑七八回茅柴回来也是个体力活,见庄大牛喝了一大碗粥,桑月递了一根烤玉米给他:“别光吃那个不顶饿,你不是说要吃这烧苞谷么,这是上午我去大虎家地里扒来的,多吃几根。”
见桑月不再执着于问他是否后悔,庄大牛立即伸手接过烤苞谷剥开皮咬了一口,顿时一股清香津甜在舌间散开,本想说这烤苞谷真好吃,可一想着再好吃也吃不了几回了,瞬间心头又沉重起来。
桑月刚才烤苞谷时就吃过两根,见庄大牛越吃越慢不得不提醒:“喂,在想什么呢?不是说一会还得去挑冬茅么,赶紧吃了去,省得今天挑不完。”
“哦哦哦…”庄大牛被惊醒,怕桑月看出他的不开心,又一口苞米一口稀饭吃了起来。
终于桑月看出了他的异样,心中恼怒这头大笨牛的迟钝,恨恨的把半碗红烧羊倒在了庄大牛的碗里:“叫你别光吃饭多吃菜,搞得我好似一个虐待长工的地主婆似的!把这个吃了,晚上我们吃烙饼。”
看着碗中几大块红烧羊肉,庄大牛夹起一块进了嘴,津津有味的细嚼慢吞起来…
“怎么样,味道还行吧?”看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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