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在吹牛皮?”
见庄大花没反应,她拍了拍身边的刚扛回来的蒸桶说:“你知道这是什么?”
庄大花傻傻的摇头问:“大嫂,这真的不是饭甑?”
看着庄大花那傻样,气得桑月点了她额头上一把:“有这么大的饭甑么?这叫蒸酒桶知道不?”
庄大花更是傻乎乎的摇头:“不知道!”
“噗!”桑月乐了:“跟你这傻丫头说不清,这两天我要实现一项伟大的计较,如果成了我们就可以当个大大的地主婆了!但是,不过我得交代你,不管这计划成功不成功,你都不得与任何人说!”
这事有这么严重?
“连张大娘也不能说么?”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在自己家还没能成功前,多一个人知道就少一份保障。
“嗯,不能。大花,你能做到么?”
在这个家里,大嫂是把她当成自己人,她才会把这么重要的事说与她听吧?
庄大花郑重的点点头:“大嫂,我能做到!”
桑月一听满意极了,她抱了抱庄大花:“嗯,以后我们一块发大财!”
庄大花知道做酒卖能赚钱,因为村子里、镇上到处都有酒店。
只是这做酒真的能发大财么?
过年过节只要有一点点条件的人家,谁家不酿上两缸酒啊,大嫂似乎寄予希望太大了吧?
庄大花心里虽然有疑虑,可看自己大嫂信心实足的样子,她最终没问出口。
家里安静了,桑月终于开始折腾起自己的事了。
有了庄大花做助手,桑月把酒桶洗得干干净净。
“桑月,在家不?”
桑月正忙碌着,听到张大娘的声音立即开了门:“大娘,不是说今日地里忙么,你咋这会过来了?”
张大娘笑了笑:“今日是大虎他叔家收秋麦,地不多,就二虎过去帮忙了。我这不家里事多,大虎三虎又跟着大牛去了山上,你伯他一个人在家又没人照顾,我就没过去。”
桑月把人让进门,让大花沏来了茶:“大娘,你咋天天给我送菜啊?你家人也多,可不兴这到送,我心里得过不去。”
“说啥呢?咱们两家还说这客气话?只是这时节粗菜也不多了,你得到寨子里各家买些菜干备着,冬日来了那地里的菜就没了,到时候就得吃空锅了。你这院子里人不少,还得多准备一些。”
说起菜桑月倒是认同:“嗯,昨晚与大牛也说过了,他说大姑会帮着去别人家收些。大娘,那天大青婶子给了我不少青瓜片与秋缸豆,我都淹成了酸辣菜,你要不要拿碗去吃?”
听桑月这么一说,张大娘一脸恍然大悟的模样:“原来是青瓜淹的酸辣菜啊?怪不得三虎那死小子回来说,说你家弄了个什么酸菜,用五花肉炒了可好吃了。我问了他半天是什么酸辣菜,那家伙说了半天就只说吃起来脆脆的,却说不出个什么名堂来呢!原来这啊?桑月,给大娘看一下你是怎么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