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看起来明明就是间平常的茅草屋,可到了屋子时才知道,这暂新的木板四墙一贴,加上天花顶也一铺,再一涮上桐油,这可就是老太太换新颜——变十八了!
张大虎可是全程参与帮忙的人,闻言瞪了自己弟弟一眼:“能不大变样么?你可不想想,这花了多大成本?这要搁在别人家,一间屋子就够造栋新屋子了!”
可张二虎不以为然:“花点银子算什么,大牛哥这么能干、桑月嫂子这么厉害,花点小钱能让自己过得舒坦多好?”
自己弟弟的话张大虎其实也赞成,虽然这屋虽然银子多花了些,可得有几年都不担心漏雨了。
最好的是春天的时候也不怕茅草上掉虫子下来了,刮风下雨的时候也不会满坑都是草沫子了。
只是这银子从哪来,才是一个大问题。
张三虎也羡慕这屋子,要是他家里也能把屋子弄成这样,也许姑娘家就会喜欢上自己家了。
特别是大牛哥那新院子,那一个整齐,让人看着就舒服,就别让住了。
庄大牛的新屋子依旧像个少数民族的吊脚楼,地面上竖起的大木桩架空了地面三四尺,木质的地面、木质的墙、木质的屋顶,处处透着木材料清香。
因为地不宽,所以几间屋子都不算大,每间约有十三四个平方。
两个卧室磊上了一张大炕后,这屋子里就算只放一张粗糙的木架当桌子,倒也不空旷。
这火炕是依着桑月对前世的记忆做出来的,如果不是这地方没有水泥,她也不会去费尽脑汁去想什么炕。并且她肯定不会完全用木材当墙壁,至少会做一面是墙。这样可以做个壁炉,然后在屋子里做一个吧台,终日无事之时烤烤火、喝点果子酒,那多惬意!
厨房里在热火朝天的做晚饭,庄大牛在忙忙碌碌的搬东西,只有霍尚凌带着金宝银宝在屋子里,写了几个大字,让两兄弟跟着“哇哇”乱叫。
教了无数回后,两兄弟依旧念不出一个字,顿时气得他吹胡子登眼:“臭小子,张开大嘴说‘我我我’…”
可两兄弟却爬上在了他的身上,一左一右的坐在他腿上玩他的胡子,嘴里应和着“嗬嗬嗬…”
N遍以后,霍尚凌终于吐血了:“老夫再也不教了,让那臭丫头教你们说话去!”
晚饭吃得比较晚,等众人走后,大花带着两孩子进了屋,庄大牛与桑月才开始收拾起碗筷来。
等桑月把碗筷收进厨房时,庄大牛已经把水烧温了:“媳妇,辛苦你了。”
桑月放下碗抓了把碱放进锅里,系上围裙:“说什么呢?晚上动手的是大姑与大娘,我只在一边指挥而已,辛苦个啥?东西搬完了?”
“嗯,基本上搬完了。”
桑月一怔:“啥叫基本上搬完了,你不是说明天要整这屋子么,还有啥东西没搬?”
突然庄大牛站了起来:“还有一床旧草席子和一床棉被我没搬。”
“为啥不搬?”桑月很奇怪。
“因为你晚上要睡那里。”
我没把黄梦溪写傻,亲们别拍我~~哈哈哈~谢谢水本无华和遍体鳞伤的打赏,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