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听了这话,桑月一脸惊奇:“臭老头,你这从哪买来的神药啊?竟然真的这么神奇,真是太不可思议了!这位制药人,一定是天下名医吧?”
虽然那死小子也徒有虚名,天下人称他为神医,可霍尚凌就是看不得桑月脸上的一脸崇拜之色,他眼一斜:“神医个屁!不过一个有三脚猫功夫的游方郎中,制了一瓶止血药而已,他称得上‘神医’两字?就他那水平能称得上神医,我看全天下都是神医了!”
这话一出,桑月、庄大牛与庄大花三人都面面相觑:这老头儿(师父、大叔)难道与这制药之人有仇?
霍尚凌终于发现了三人的眼神,他脸一黑:“你们这样看着我做什么?难道我说错了么?我这辈子可没见过什么神医,就只见过一个厚脸皮的小老儿!”
说到于此,桑月终于可以肯定:那神医与这臭老头不是有夺妻之恨,就是天生的冤家!
当有一日,桑月看到霍尚凌嘴中的厚脸皮的小老儿时,终于明白他今日之火气了!
听说庄大牛回来了,庄大姑送来了一块木头,让桑月煮水给他洗澡。
桑月不知这叫什么木头,更不知道为什么庄大牛得用它煮的水来洗澡:“大姑,这木头煮的水洗澡有什么好处?难道能强身健体?”
这一问把庄大姑气个倒卬,她拍了桑月一巴掌:“你这傻丫头,果然我就没想错,你还真的不知道啊?怪不得有人说,家有一老当有一宝,要不是我想起来,你肯定就不会烧神香木水给大牛洗澡了!今日那黄菜花一身污,大牛进了她的房间不过,还送她去了镇上,身上肯定沾了污东西,不洗干净明白怎么能上山?”
听了这话,桑月傻眼:要真是这样,那现代的妇产科的男大夫,还不得天天烧这什么神香木水洗澡?
好吧,随乡入俗,她就尊重这时代的规矩吧?
“大姑,那不知沐大与沐四兄弟知道不知道这事?大牛说明天让他们分一个跟他一起上山,今日镇上七贴药可不便宜,整整花了三两银子。大牛说他们兄弟日子不好过,而且他们的手艺也不错,明天要一起上山呢。”
“啊?这样的话,那我分一节去一趟沐家,这澡可不能不洗。行了,桑月你去拿把刀来,我砍一节过去,你就赶紧着煮了水给大牛洗澡,可别马虎啊。”
庄大姑砍了一半的神香木(桑月觉得就是现代的香樟木)风风火火的走了,桑月拿着一个大瓦罐打了大半罐水,把那木头丢了进去煮了起来。
第二日一早,一行人早早的进了山,等桑月起来时,庄大花早早的给他们几个饼了煎煮了粥吃了并带了上山。
既然这黄梦溪死不了了,而她又已经知道她没有傻,桑月自然得去看看。
既然做了初一,总不能不做十五。
于是她去阿山婆家买了只老母鸡炖好,快中午时分与庄大花各喝了碗鸡汤,然后拿起瓦罐两姑嫂往沐家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