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也也有一百多斤。
他的小媳妇是用来做这种粗活的么?
他是要救人,可是他却不是用累着自己媳妇来救人。
桑月可不知道庄大牛的小心思,她指指天:“一会你要再来,这山上已经看不到了。别多说了,反正这点东西我真挑得起。要不这样,万一我挑累了,就放在半路上,到时你再来挑如何?”
见桑月坚持,庄大牛说了心里话:“月儿,你别挑了行不行?天黑也没事,反正这山路自小到大我走了不止一回两回,我情愿找个地方藏着明天再来拿,我也舍不得你累着。”
舍不得她累,他却跑两回?
再说这个人背回去了,庄大牛才是大夫呢。
桑月以撒娇的口气说:“行了行了,万一我真累着了,晚上你给我捏捏背、捏捏肩行不?这人伤成这样,再不救就真死了。”
给媳妇捏肩揉背?
这可是好事啊!
心里偷着乐的庄大牛看了看地上脸色苍白的男子,终于同意了:“你等我一会会。”
两人回到家天快黑了,庄大花听到敲门声立即来开了门,可一看到庄大牛背上的人“啊”的一声轻叫:“大哥…”
桑月看庄大花拦在门口立即说:“大花,有事进屋再问。”
庄大牛知道这种伤成这样的人,肯定是有来头的人,立即说:“大花,赶紧关门。”
庄大花一听立即退开几步,侧身让让他们进了院。
看到这个一身是血,庄大花又吓得“啊”了一声后退几步:“大哥,这人从哪来啊?”
见吓着了妹妹,庄大牛赶紧解释:“大花别怕,这是我在路上捡到一个受了伤的人,这一会他已经昏迷了,你别怕。可大哥也不知道是什么来头,不要与人说起。”
庄大花本就胆小,闻言后连手都抖了:“好好…”
庄大牛把人放进了以前自己师父住的那屋子,毕竟两个院子还隔着一堵墙,相对安全点。
桑月送来了热水与棉巾:“是不是另一捆药得煮成水给他喝?”
庄大牛已经把一部分草药掏成了糊,伸手接过热水、棉巾与烈酒:“对,切成寸段三碗煮成一碗,我已灌了点温水给他喝下去,一会儿药应该能喝得下。月儿,晚上吃面疙瘩吧,顺带让这人喝碗迷糊汤。”
能喝得下药,应该能喝得下迷糊汤了。
这时代可没有吊瓶,病人吃不下饭可以打葡萄糖与生理盐水,桑月闻言赶紧去了。
等庄大牛出来吃饭,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松枝的灯光照在墙壁上显得昏暗。
“不会死吧?”弄个死人在家里,桑月真有点害怕。
庄大牛摇摇头:“他身上的伤可不轻,还有手上也有几处伤也不算轻,能不能活这得看他命大不大。我就这点能耐,只能帮他敷点药包扎一下。刚才他倒是醒过来了,喝了一碗迷糊汤后再喝的药,我说送他去镇上,他拒绝了。”
醒了?
那人伤成那样,竟然这么一点功夫就醒了?
看来这功夫不低啊?
可这人拒绝去镇上,说明这个人的身份不能暴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