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特底把桑月叫醒了:她的小屁屁,坐在一个又硬又烫的木桩上了…
桑月当只驼鸟睡了一晚上,第二天一大早醒来赶紧起来了,洗洗弄弄吃了点早饭就赶下山了。
当季掌柜的尝了几种桑月炒的菜后,激动得脸上堆起了鸡皮:“侄媳妇,你开个价吧,我方了我要了。”
桑月很想说她要酒楼的一成收入,可是她知道那是个梦想。
“季叔你出价吧,我见识少也不知道这酒楼的行情,再者这东西做出来成本高,真想把它做出来卖也不太容易。”
季掌柜的在这镇上近三十年,与庄大牛的爹就熟悉,他虽然是别人家的奴才,可是在一定范围之内还能作得了主:“大牛、侄媳妇,在你们面前老夫也不说假话,这酒楼虽然是我在掌管,可真正的主人却是老夫的主子。高价我也没权力作主,五百两银子买断,你们不再把它卖给任何人,你看如何?”
五百两银子在这镇上可是个天价!
桑月可是做生意出身的人,她知道季掌柜的能出这个价,恐怕他所牵连的酒楼不止这一家。
“季叔,你这么实在,我也不再讨价。但是有一点,万一以后我自己家用或者说自己开饭饭之类要用,你得让我能自己制作一点,你看如何?”
季掌柜知道庄大牛在镇上没有任何实力与后台,可这开酒楼哪有这么容易,他们夫妻就是要开也不过开间小饭馆罢了。
而他们鸿雁楼,不管在哪个州府,接待的都是贵人!
想着自己的主子得到这个秘方后的欢喜,季掌柜的头一回轻敌了:“一言为定!大牛,我去拿纸笔来!”
这收入已经让庄大牛惊呆了,直到桑月推推他,这才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桑月:“媳妇,你用手捏我一下,看看我是不是在做梦?快,快,快掐我一下!”
碰到这傻人,桑月没了办法。
“哎哟,媳妇你是不是在报昨天晚上的仇啊?”
桑月看他这傻样没好口气的说:“不是你让我掐的么?我要不掐痛点,你在梦中醒不来怎么办?”
“嘿嘿嘿…媳妇,我不痛,与你逗着玩呢。”
还不痛?
桑月可知道自己下手不轻,轻轻踢了他一脚:“好了,别耍宝了,一会季掌柜回来了小点他看不起你。”
在外人面前,庄大牛可是个要面子的人。
闻言他立即正经起来了:“还是媳妇镇定!我要向你学习。”
拿着五百两银票到了银楼,换了五十两现金,庄大牛的心肝还一直在跳:“媳妇,今日想买什么?”
想买什么呢?
没钱的时候天天想着赚钱,可一旦手里有了钱,桑月却发现自己却没什么想要的东西了。
“要不我们砍一边猪肉回去?这季节也不容易坏了,一半做成腊肉、一小半做成梅干菜肉、再留点五花肉和瘦肉片儿配菜?你看如何?”
不要说买一边肉回去,就是买一头猪回去,这一回庄大牛也感觉是小菜一碟了!
突然庄大牛想起一件事:“月儿,这回二叔一分家,除了一点粮食恐怕啥也分不上了,我想给他们置办点东西,你看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