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厨房,此时厨房里好像不空啊?
“嗯,一会,我先找点东西,马上就给你们加。”拖得上一会,他们的话就说完了吧?
大约过了一刻钟桑月才从屋里出来,然后又把竹针放进了李桂花几个住的屋子,这才出来:“都没水了?要白开水还是加菊花的水?”
庄大牛双眼正盯在牌上,闻言随口一应:“菊花水吧,这火烤多了见燥了。”
“好的,我这就去泡,不过水有没有开我不知道,你们得等一会。”
正在洗牌的丁细崽突然吱了声:“咦,方生叔不是说去方便么,咋去了这么久都没回来?”
这一问大伙才觉得他出去有好一会了,庄大牛帮着解释:“莫不是去后院那茅厕拉屎了吧?他要不是看到有人顶他在玩,就多蹭会。”
冬日蔬菜吃得少,大伙都清楚蹭茅坑就会久,这时牌已洗好,重新发牌了,大伙的注意力也到了牌上。
不一会陈方生进来了,他站在庄大牛身边一看:“大牛这手气不错啊?今日你可是拿了不少的好牌了。”
丁细崽看着手中的牌头也未抬:“方生叔,你这茅坑蹭得可够久了,莫不是刚才输了钱心里不舒畅,这大便也拉得不舒畅了不成?”
大家都开惯了玩笑,这话自然没人会介意。
陈方生走过去坐在了丁细崽身边给了他一拳头:“我就这点小心眼儿?输了十几个大钱,就觉得天塌了不成?再说,今天晚上大牛可准备了好菜,我这几个大钱就算饭钱了!”
“啊啊啊,那是那是,还是方生叔脑子转得快啊!”张大虎大笑起来。
顿时一阵说笑,大家又专心打牌去了。
冬日早饭迟,到了下午两点左右桑月叫李桂花烤了些红薯、芋乃给大伙当了点心。
男人继续打牌,孩子继续玩,李桂花则对桑月的编织起了兴趣:“桑月,你是说这个还可以织成衣服?”
桑月点点头:“我想既然能织成袜子,肯定能也织成衣服,就是不知道能不能织得成。”
李桂花被这一提议勾起了大大的兴趣:“肯定能,要是织成衣服穿在内衣外,然后再罩上大棉袄,这身子就暖和了。”
这时代没有毛衣,都是内衣加夹衣加背心加棉袄全部叠在一块,然后走起路来让人看着就像一个企鹅,正是由于这一想法,桑月才来了兴趣。
因为棉丝没有弹性,桑月教大家织的袜子用的是真元宝针,织这棉线衣服她也准备用这个。
两人正兴趣昂然的说着话,张大娘却来了。
“大娘外面下着雪呢,你咋来了呢?”
围山寨的雪不似北方的雪,而是像以前江南的雪大多是雨加雪,没有雨靴的年代这种天气出门很不方便,张大娘的棉鞋虽然用的是油布面料,可她出门时依旧包了一层棕垫。
“呵呵,没事,这油布面鞋可是个好东西,今年冬天省了好多事了。桑月啊,我有事想与你说说呢。”
有什么事非得这大雪天说呢?
桑月一听立即请人进门:“大娘,赶紧进来说,外面冷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