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起此酒,邵大武一脸得意。
如若今日不是看这老家伙非常识趣,他可不舍得把这酒拿出来待客。
闻听此言邵大武含笑摇摇头:“非也非也,此酒并非来自应京,它来得很不易,这是我义弟偶遭一个游乡卖酒人而得。据说这卖酒人相告,此酒精选粒粒饱满之水稻、采用山间深壑之泉水,经过十三道工序加工酿造而成的佳醇!虽然酒好,可是太难得了!”
此话一落,满座之人表情各异。
邵大武一脸得意、柳镇长一脸惊讶、各兄弟一脸骄傲、庄大牛一脸尴尬、桑月一脸狗、屎!
“天啊,这民间的奇能异士还真厉害啊!柳某喝了三十几年的酒,这种烈而不硬、入口绵长、入肚火热的酒,是头一回喝!”
听到柳文宣称赞,邵大武更得意了:爱酒之人,唯有好酒才是真爱啊!
笑完看了看庄大牛与桑月:“义弟、弟妹,下回碰到这个卖酒人,你们可得把他的酒给哥哥我全买下来啊?这酒连柳镇长都说好,看来是真好了。”
这话一出,与李桂花坐在另一桌的桑月撇了撇闻言嘴:果然是恶霸,做贯了这强盗的勾当!
庄大牛连连应承:“那是自然,那是自然,兄长要觉得这酒好喝,下回再遇着了兄弟我一定全买下。”
“哈哈哈…邵公子,这酒既然是游乡卖酒人而卖,哪能这么容易再碰到啊?不过这酒确实是好酒,不愧为这么精心酿造而成啊!”
喝着酒说着话,半个时辰过去了。
突然门外大管家走了进来,紧接着进来了柳捕头。
庄大牛去过柳捕头家自然认识他,一见他立即站了起来。
柳捕头只朝他眨了下眼,然后走到柳镇长身边,低低的回了几句。
声音虽然不高,可是在场的人却没有一个没听到。
顿时只见柳文宣脸一黑:“混帐!堂远,去把文富给我叫这来!”
堂远是柳捕头的名字,柳湖镇姓是柳姓的集居地,柳捕头与柳镇长是族人。
这时邵大武却站了起来摆摆手:“柳镇长千万别动气,您与那乔家毕竟是亲戚,既然他们不给您面子,这事就由邵某亲自走一场吧。”
“对不起邵公子,都是那些女人闹的事,请邵公子别动气,老夫这就让人去把那陈桥沟的村长叫来!”邵大武一出口要亲自去,柳镇长急了。
一个弟媳妇竟然敢公然违背镇长的意思,这还真有点奇怪了!
邵大武却“哈哈”一笑:“柳镇长,这雪也停了,邵某正好去外面转悠转悠,您可别着急哈。管家,备马车!”
看着邵大武大步出了门,柳文宣铁青着脸吩咐:“堂远,把文富给我带去陈桥沟!”
陈桥沟虽然是个山村,可它与围山寨有太大的区别。
它根本不似围山寨那么山,之所以叫沟,那是因为它左边大围山、右边是沧青山,两山相夹出一大片平地养育着一寨子的百姓。
乔小婉的叔叔乔迁广住在村中间,家里是一栋青砖大瓦房,高高的院墙用泥筑成,完全掩盖住了院内的所有。
因着下雪,路上行人几乎没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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