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块地柳镇长报答庄大牛家的好酒,近七亩地只收七两银子,几乎是捡来的地儿。
院子虽然不在镇中心,可也与镇想连,左邻左舍并不少,是个热闹的地方。
给大花买的院子离桑月的院子并不远,五六百米左右。
而大姑家的院子则在大花院子的斜对面,两家的都是农家小院,基本上出了镇。
她们两家的院子虽然旧了些,好在场地够宽,而且还有菜地,二十五两银子两家都非常中意。
买屋子买地,自然都是低调行事。
这日庄大牛带着张大虎、朱汉明下山办手续,不出半天就回来了。
“月儿,这东西你收着。”
桑月知道他是个什么都不拿的人,于是接过一看:“办的是红契啊?听说办红契得纳税呢,大姑的、大花都办的是红契吧?”
庄大牛点点头:“嗯,都办的是红契,不过我们家的纳了一两银子的税,他们两家的只纳了一百文的税。”
不是说这红契的税不少么?
桑月眼睛一亮:“天啊,这纳税也能走后门?”
“噗!”看到自己小媳妇的表情,庄大牛禁不住乐了:“啥叫开后门啊?镇长说了,这叫内部价。”
内部价,就是她以前的员工价吧?
好吧,这时代衙门的官员据说不贪污的话,那点奉禄根本养不活一家子,要想活着也不能怪别人想些办法!
桑月打开地契一看,眼光变了:“你这干啥?”
一百亩良田、屋子的地契全是桑月的名字,庄大牛的名下就十亩坡地。
买十亩坡地,桑月想用来种豆子与棉花。
这良田,她准备全种水稻,不过全是佃给佃户。
良田的事有邵大武在桑月并不操心,她知道她只要当个总指挥就行。
只是这坡地上的棉花,庄大牛却说想自己经手。
桑月知道他对种田有着超极的爱好,自然也就依了他。
不过豆子,她还是让别人种了,只不过豆种准备自己访些好的去。
而她,年前做的豆酱基本成功了,她开始新一轮折腾起她的桑氏农家酱来。
这一日庄大牛下山后回来说,陈桥沟的乔家出了事,说是乔小婉的爹在地下听说自己的亲弟弟欺负他唯一的女儿,晚上爬起来找他说话了。
当时据说是乔小婉的爹说了,他之所以这么年轻就损了命,那是因为他代替了兄弟们在地狱中赎罪,这乔家才会如此兴盛。
他还说要是他们兄弟再这样对付他的女儿,不把他们占的东西还给他女儿,他就不代替他们赎罪了,而是让他们用二十年寿命去换。
据说乔迁广醒来时并不相信,可不知第二天一早自己弟弟拖着一身的伤吓得面黄鬼青的来代他了,把他做的梦与兄长说了…
世上没有人真正的不怕死!
乔家两兄弟都已是四十好几年纪,这时代的人普遍命不长,能活到六十以上的都叫高寿。
这六十几一减二十年,就是说他们恐怕活不了几日了,还说两兄弟说完这奇怪的梦,乔家两兄弟猪栏里的猪突然无灾无病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