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悔就来不及了!”
一边是亲爹娘亲兄弟,一边是媳妇与岳家。
张大郎眼见着要出事了,他抬步就走:“我与你们去刘家,一切的事都等我见了春喜再就。”
刘江东见张大郎带头走了,自己阿奶交代过,一切都要听张大郎解释后再定说。
他回头静静的看了张家众人一眼,只说了一句:“只要我大姐不愿意回张家了,你们就别再想两个孩子了,以后他们就姓刘了。”
“你…”
两个孙子可是张家的根,如今张家三个儿子,大儿子两个儿子、二儿子一个女儿、三儿子的孩子至今还在儿媳妇肚子里。
是男是女都不知道,张婆子怎么会让两个孙子跟刘姓?
就在张婆子要开口怒骂时,一直未开口的张老爹“叭”的一下站了起来:“不想好好过日子,你就作吧!这刘家是什么样的人家你不知道?这桑家小子根本就只认刘家不认桑家,你们不知晓?好好的一个家、好好的一个儿媳你偏生看不惯,你要把张家弄得家破人亡了你才舒服是不是?”
张老爹平常是个三棒打不出个屁的闷性子,平常家中的事都由这老婆子操劳。
他是闲事不管的人,只是今日他实在怕惹火了桑雷,这才不得不开口。
这一阵训诉说得张老婆子脸上一阵青一阵白,顿时她一脸恨恨的看着自己没用的老头子,却发怕真发怒了不敢言。
看她这样,张朱氏立即上前扶着张老婆子帮腔了:“爹,这事其实不能怪娘,要怪就怪大嫂少见多怪!村子里纳妾的人家多得是,就她仗着自己家的表弟在镇上混就把自己当个大家小姐了。哼,一个村妇凭什么不让大伯哥纳妾?关键还是她心胸狭小、容不得人罢了!”
有人上了阵,郑美秀自然也不会落后。
她无声的擦着眼泪呜咽着哀求:“姑父,您别怪姑姑,一切都是秀儿的错。要是秀儿没来投靠姑姑的话,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今日其实根本没别的事,只是秀儿在门口看到大表哥一脸痛苦的回来,不知道他出了何事上前去看他,哪知心一急脚下没走稳这才摔倒在大表哥怀里,正巧大表嫂出来看到了,也不容解释生气就走…是秀儿错了,我这就去刘家与表嫂解释…”
这一阵哭,直把张家众人哭得表情各异。
今日本无事,要怪只怪刘春喜心眼太小,表妹好心扶表哥,她竟然还吃醋!
张老婆子顿时底气来了:“你还说她贤惠?世上有这种连自己男人都不关心的女人么?怕怕怕,你除了一个怕字,你还能做些什么?他桑雷是个混混又如何,难道我家三个儿子,还怕他一个人不成?”
刚才被桑雷威胁过的张二郎立即来了劲:“就是!爹,他桑雷算什么东西?别以为我们张家真的就怕他了,他要敢对我们动手脚,我们兄弟绝不会饶了他!”
自己的儿子是什么性子,张老爹哪能不清楚?
扳着门方叫器他有本事,可是刚才那桑家小子一眼,他就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