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还给你算工钱,只要你帮我把它变成你们所变的那样就行。”
庄大牛一听怔住了:“你要笋干?”
陈二郎一听会错了意,双眼一大:“你们又是把它晒成多味笋丝?天啊,晒这么多能吃得完?而且那个似乎不好留呢,你就不怕坏了?”
多味笋丝自然是不能久留了,可自己媳妇学这个笋干就是留上一两年也不会坏呢。
庄大牛连连摇头:“陈二哥,跟你我不说假话,这个不是做成多味笋丝,而是直接晒成干。”
前几天被呛行的事陈二郎自然听说,这会一听笋直接晒成干,于是特别好奇:“晒成干做什么?这东西生的都没啥吃头,干的就更不会好吃吧?”
庄大牛笑笑:“我媳妇说能吃,所以我就晒。她说要多晒,就把别人家的收回来。”
听说是桑月说这东西能吃,陈二郎也乐了:“那既然是弟妹说能吃,我还是这主意。这几天我多去挖点来,不收银子,到时你给我一点告诉我咋吃就行。不过你放心,我不会把这吃法流传出去。”
这兄弟非常够义气,也够朋友,庄大牛自然应了。
“不过这吃法,还得我媳妇研究出来,才有得吃。”
媳妇说了,这笋干的吃法可不止一种两种,她说只要用心去想舍得料档去试,一定会试出多种吃法出来。
庄大牛太相信自己媳妇的能力了,于是毫无理由支持她的一切行动。
陈二郎回去与花青说了这事,他眉头紧拧:“二郎,这桑月我怎么感觉都不像个真正的村姑。”
对于桑月的感觉,陈二郎自然知道她不像个村姑。
特别是当他发现霍尚凌竟然是庄大牛的师父时,他觉得庄大牛的身份都有问题。
可经他旁敲侧击多回、再经过他细细的打听,这庄大牛就是土生土长的围山寨人。
于是陈二郎也不得不相信,世上有的事根本就无法解释。
“我早就觉得,你还记得庄家那酒么?我可是满柳湖镇的酒都尝过了,却没找到那么纯的酒。”
那么好的酒,就算是花青活了两辈子,走遍了半个西齐国他也是头一回尝到。
“记得。这么好的酒,谁喝了也不会忘记。这酒以后要是批量生产出来放到集市上去卖,这人恐怕能发大财了。”
西齐国大半个国家冬季长,天气寒冷自然会喝酒的就多。
酒喝多了,这对酒的浓烈自然有要求。
陈二郎闻言笑笑:“可敢把这酒送出去卖的人家,没有后台与实力,恐怕是福不是祸!我想,他们不会拿出去卖!如果要卖,肯定也得找一个强有力的后台。”
花青一听顿时怔住了,半晌他才言:“还是二郎你想得周到,天下人谁不眼红别人发财?恐怕只有霍家这种后台,才没人敢眼红!”
对于这个小“娇妻”不喊自己夫君,而是总是装出一副比自己还要深沉的模样,陈二郎没了办法。
他轻抚着花青的头发:“傻瓜,你才几岁?想不到也正常。”
他才几岁?
妹纸们,有错别字告诉花花哦~~年终了,嘛事都来了,忙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