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而且这屋子是他的还是不是他的,她心中也没有个数。
李桂荷想着这屋子应该是庄大牛的,否则他哪来的能力租这么一个大屋子?
只是她很清楚,如果要让大儿子把这屋子给小儿子,那几乎是不可能的,毕竟他与他不是同父同母的兄弟。
但是…
李桂荷眼光闪了闪:“这大屋能不能全归你,娘还不知道。但是,娘一定会努力让它给你一半!”
作为一个赌棍的儿子,对银子的敏锐来得惊人:“娘,我们家那破屋子被人收走了也抵了十两银子,这大屋子的一半最少也得三十两银子吧?要是我有三十两银子…哇,那我得买多少好吃的啊?”
这院子虽然整修得一般般,可毕竟是老院子又不在镇中心,但占地似乎还不小,应该能卖个四五十两银子吧?
只是小儿子这话一出把李桂荷给吓死了,她一急就捂住了小儿子的嘴厉声喝止他:“你傻了是不?这话能叫出来?赶紧去干活,要让他把我们赶出去,我们晚上又得去住破庙了!”
这些日子住在破庙里,到处是虫子与蟑螂让裘成刚怕极了,被吓着了的小屁孩也赶紧跟着出了门。
平常庄大牛与桑月出门内屋都锁上,只关上院子门就行了,只要他不把大黄带出去,大黄就是守门将。
怕大儿子走得快他们母子三个找不着地,李桂荷把门关上后急急的带着两姐弟追了上去。
跟在庄大牛的屁、股后到了地里,李桂荷看着这大片的地仔细一看种的竟然是棉花顿时皱起了眉头:“大牛,你这种的是棉花?”
棉花虽然耐旱,但是幼苗移植的时候却不能受旱。
庄大牛见此时桑月已经带着金宝银宝在浇地了,他轻嗯了一声就挑着水桶去水沟边了。
李桂荷也提着桶跟了过去,眼见着这么一大块地,她怔了怔:“大牛,这地是你租来的吧?但是这么好的地用来种棉花,是不是太可惜了?要知道这棉花可不是个好种的东西,这产量也不高,万一要是连租子都出不起,这可怎么办?”
不能怪李桂荷认为这地是租来的,因为她们没有进到正屋内。
因为前厢桑月就是准备用来当厨房、仓库用,装修自然不能与厢房内可比。
当然,李桂荷更没看到大大的后花园以衣墙外那五六亩荒地。
李桂荷对那院子的估计值也就在四五十两银子之间,她认定这个儿子再能干,也不可能一下子又买院子又买地。
见亲娘一开口就说他的地租来的,庄大牛也不解释,他认为让她这样认定更好。
不想她太烦人,也不想多说,庄大牛只简单的解释了一句:“这地也不适合种水稻,光种些杂粮也不会有多大的收成,我跟着别人学了种棉花,特意想试试。”
庄大牛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亲娘看不起自己,认定他就是没有能力置办这些田地。
自然庄大牛更不明白,他明明是她的亲生儿子,又听话又勤快,可为什么亲娘会这么讨厌他呢?
所有的这一切,那全是来自于李桂荷年少时的爱情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