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不了多久,一到棉花成了行,我们就得回山上去,到时让她们走就名正言顺了。”
庄大姑不放心:“哪万一她们就赖到那里,就是不走呢?”
桑月笑笑:“没事,到时肯定有办法。”
见桑月胸有成竹的样子,庄大姑终于平息了怒火:“那就让她再得意几日,等她把送出去了,以后就不许再让她进来了!”
送出去了再接进来?
她桑月又不是个傻瓜,接只恶狼回来侍候着?
金宝银宝跟着朱香枝走了,因为大姑说了这野兔子不能便宜那几个不要脸的人。
要说李桂荷与她那私生子不要脸,桑月绝对赞成。
可要说那裘秋菊,桑月倒也开不了口——没娘的孩子是根草啊,那裘秋菊绝对是个苦逼的继女!
这几日来,虽然说是庄大牛让李桂荷三人去铲草皮烧草灰,可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到,真正做事的只有那苦逼的裘秋菊。
提着一篮子的蔬菜,带着一捧的杨梅往回走,却在转角处桑月看到前面不远处的脸又沉了下来。
远处的荒地上,只有裘秋菊一个人在埋头苦干,而那对母子却在一边的树下睡大觉!
桑月就这么直接的走过去,却被裘秋菊发现了,她眼神暗了暗最终还是出了声:“娘,弟弟,赶紧起来。”
因为声音比较大,李桂荷给吵醒了。
睁开眼因为没看到远处过来的桑月,被叫醒的她火了,于是张嘴就骂:“死丫头,你嚎丧啊?吵着你弟弟,小心我收拾你!”
桑月听到李桂荷在骂裘秋菊,脸色更难看了:大蛮牛真的会是她亲生的么?
不能说桑月怀疑,毕竟李桂荷对庄二牛、裘成刚的疼爱并不假,可对庄大牛兄妹却像仇人。
裘秋菊被骂得要哭了:“娘,大嫂来了!”
这话一出李桂荷跳了起来:“你个作死的贱人,早不知道说啊?刚儿,赶紧起来。”
裘成刚正是贪玩贪睡的年纪,这会近正午正睡意浓浓,哪里会听亲娘的话?
“别吵!我要睡!”
看桑月越走越近,李桂荷急了一把拖起小儿子:“快起来,你大嫂来了!”
根本没睡醒的裘成刚一听桑月打破了他的美梦,顿时臭骂起来:“那个贱人跑来做什么?是不是故意来监视我们干活的?”
“叭”的一巴掌,顿时裘成刚一嘴鲜血!
桑月认为,对付这种没教养的人,用打的比较快!
“你这个贱人,你竟然打老子?老子与你拼了!”
要说浑,恐怕裘成刚能排得上名号,感受着脸上的火辣辣,一头就朝桑月撞了过去。
对付这样的小子,自不在桑月话下。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裘成刚快要撞上桑月时,她钩起一脚顿时“砰”的一声,人已摔在两米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