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晒笋干,这些日子才集中精力去修路.
正在这时张大娘风风火火的跑来了:“桑月,桑月,你家的马车在不在?”
看张大娘这么急,桑月以为是张老爹出了事:“在在,大娘,咋了?”
张大娘一头大汗:“秋茶她不小心摔了,这会动了胎气,可她这日子还差十来天呢,你阿山婆说得赶紧送去镇上。这一会男人们都在外忙,你大青婶子急死了。”
一听这话,桑月急了:“这咋办?马车是在家,可是没人会赶啊?”
“啊?”张大娘一听这事实,她也傻眼了:“那怎么办?秋茶在炕上痛得直打滚!”
“我会驾车!”
随着声音张大娘仿佛见了鬼:“二郎家的,这可是山路!”
几个孩子正在家里认好字玩耍,他正好来桑月这里拿点心,正巧就碰到这事了。
可桑月相信花青,因为他并非她!
急忙牵出马拉出马车,桑月也顾不了许多了:“大娘,别再问了,既然花青说他会,那他肯定就会。这一会大牛他们几个都在路上,而我们包的那路又远,再不去秋茶出了事就晚了。”
张大娘也知道这是事实,于是便不问了,撒开腿就往大青叔家去了。
花青驾车走了,几个孩子桑月去了陈家叫来了二妮,因为其余的人都去修路了。
庄大牛很晚才回到家,听说花青驾马车到了路上陈二郎接替了他,由他与大牛、二蛋子一块去了,送的是黄郎中那医馆。
据说去得及时,虽然生得很艰难,好歹母亲子安全。
而至于李秋茶为何突然摔倒的事,却说得有点含糊,据李秋茶自己说似乎被人从背后推了一下才脚下打滑,只是她当时只顾得救肚子,根本没看到是什么人推了她。
无凭无据的事,也没办法找人家麻烦,大青婶子第二天在寨子里无名无姓的骂了大半天。
八月一到,就是棉花打顶的时候了。
庄大牛把几户种棉的人家叫在了一块,示范如何去榜枝、如何掐顶的过程,甚至还对棉株比较高壮的示意了竹枝去顶的方法,他们夫妻把金宝银宝托在了陈家,这才去了镇上。
一进门,桑雷就跑了出来:“妹妹、妹夫,邵老大说你们要的四个小子两个妇人都买好了,说你们回来了就去说一声,他好让邵七管家送来。”
买四个半大小子,桑月是为以后的做酱而准备,她本来是要把做酱的技术教给刘大舅,可刘大舅死活不同意非得让她买下四个死契奴仆,于是她只得照顾办了。
因为桑月按刘大舅教的方法找人要求太高,一时半会还找不到,一听有这好消息她双眼一亮:“行,那一会我们就去一趟。”
看到他们两人,邵大武放下手中的事立即接了出来:“大牛、弟妹,你们再不下山,我得去山上找你们了。”
桑月瞟了他一眼:“搞得我们好似走了多久似的,这一个半月大牛来的镇上也不止一趟两趟,你有什么事这么急?”
邵大武神秘一笑:“自然是有好事,要与你们商量了!而且是发财的机会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