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季子均盯着桑月淡淡的扬起笑脸:“听闻你家生产了一种叫什么牛肉的农家酱,我家老爷子早上用来拌面条、抹馒头后大叫了三声好,不知这个好东西可否分一点给季某?”
说起牛肉酱,桑月只得以实相造:“季老板,我们也不是做一回生意,你应该知道我桑月这人做生意从不说假话,这个牛肉酱给您一批自己家里人吃吃可以。但是做生意是没办法了,这牛肉来自大草原,据说那里离这里几千里,我这里还是邵大武托别人弄来的,确实没了。”
怪不得她敢做牛肉酱,原来是邵家弄来的牛肉。
耕牛制作季子均自然明白,就算是有人告状也得人家的耕牛真没了,你才能说人家用的耕牛。
而且季子均看到了那礼盒,应京城里五两银子一盒他托朋友分到了几盒,那上面有一张说明书,人家可把所有的原料配方及原料来源都说得一清二楚,他不得不佩服这作生意的手段。
“庄夫人做生意手段,就是我等男儿也佩服至极啊!行,既然您这么说了,季某自然满足于,给多给少都由您定!”
桑月知道自己这生意做出名气来,一是邵大武这人关系不少,二是她的东西确实是味道好,三是她占了这个世界‘新’之一字。
对于数量问题,她倒是想多给,只是她得有原料啊?
一坛两斤,给了五十坛,价格是市场价的六成。
看着马车上一筐筐装摆整齐、却不容易碰撞的货架箱,季子均虽然并不满足,可他知道桑月全了他的脸面!
因为价格高,牛肉酱并未在柳湖镇销售,所以柳湖镇人根本不知道有这牛肉酱一事。
当有人跑来柳湖镇打听时,不少人反问那是什么东西。
却在这一天,一个震惊的消息传来:刘大舅被鲁州府给拘了!
顿时,桑月傻眼了!
“邵老大,不是说这牛肉是草原来的么?怎么又成了彰州府耕牛被偷,这牛肉成了耕牛的肉呢?”
邵大武比他们还早接到消息,只不过他正要过来时,庄家就接到消息了。
被桑月一问,他也莫明其妙了:“弟妹,我这是托朋友弄来的东西,他可是跟我说这东西是从草原而来。为什么会变成彰州府的耕牛肉,哥哥我也很纳闷!你们别急,这事我会去打听,我就是怕你们担心这才特意过来。”
现在情况不明,桑月知道急也没有用。
当天下午,他们一行人进了柳梧县。
余大人一脸内疚:“贤侄、侄媳妇,这事看来是老夫惹的事。那订礼盒子的大商,正是余某的亲戚,这背后下手的人恐怕是他的对手!只是一时,我们还查不到这背后之人是谁。”
这话一出桑月立即想起前两天镇上有人打听牛肉酱的事:“余大人,前两天我二叔说,有一个人跟他打听牛肉酱的事,他并不知道这事所以就如实据告了。”
有人在镇上打听过这消息?
既然有蛛丝马迹,那自然就好查了。
怕就怕,这背后下手的人并不是自己动手,而是请人动手,那就不会太容易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