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大早,京伊府通告:七月十八长公主大婚,西齐国上下欢庆三天!
这消息一出,连乞丐都奔走相告。
西齐还是太子那年成亲才举国欢庆三天,那三天里衙门、大世家、大善人各处举行善举,他们这群当叫化子的比得过大户人家过年呐!
皇家到不忙,长公主的嫁妆已经装备了二十年。
可霍府却忙得前脚跟打前脚跟,准备酒宴、布置院子、筛选宾客名单、安排酒席摆桌位置、新郎礼袍…
好在聘礼早已准备,否则会把人给忙疯掉。
桑月被霍老夫人抓了差,三天都没回栾府,每天陪在百里氏身边当参谋。
这一日特意回来准备礼品,一进门却被张氏一把抓住:“是你是不是?是不是你害了我的儿子与女儿?你这害人的狐狸精,我要与你同归于尽!”
说未落张氏的另一只手中的刀已经刺向桑月,在众人的一阵惊叫声中,“扑通”一声张氏被秦姑姑抛出几米外开…
“娘…”
不知栾承启一身凌乱的从何处跑出来,扑过去紧紧的抱着张氏大呼着。
大门口的变故立即传到了内院,栾老夫人气得双脚直颤:“把那贱人给我关起来!自己不会教儿女,有错就算到别人身上去,我栾家造了什么过,娶了这样一个没见识的蠢妇进门!”
这几日桑月在忙,自然不知道栾府发生的事。
众人进了大厅,桑月生气的问:“祖母,孙女犯了何罪,为何一进门就差点被人杀了?”
今日到这地步,栾老夫人看着这孙女的眼神也复杂起来:“月儿,这几日你们都没回府,是去哪了?”
这话一出桑月感觉怪怪的,她看了看老夫人一眼:“祖母,月儿不是专门请人送了信进府么?我在信上说了这几日有事在外面要忙,有可能不能回来,难道祖母没接到月儿送的信?对了,府中到底出了什么事,为何母亲突然会发疯?”
“送了信?你叫谁送信回府了?怪不得你哥被人诱食上了五石散你都不知道。”
栾承业被人诱食了五石散?
桑月脑子里突然浮现出诸葛荀那天脸上的表情:月妹不就是想让人生不如死么?这事,太容易了,一切包在三哥身上…
“怎么会这样?祖母,这五石散听说是禁药,他怎么会突然就染上了五石散呢?还有,我听说染上这毒的人,可不是一日两日就能染上的,难道他早就被人诱食了?”
栾老夫人不了解这五石散的毒性,听她这么一说倒是怀疑了:“难道,他真的早就被引诱了?”
七夕那天下午在陈家发生的事最后查来查去牵涉到了自己大女儿的小姑子身上,让陈家的亲家母气得不行,刘氏对张氏母子就产生了深深的埋怨。
此时婆婆说出了心中的疑问,刘氏本着没有必要得罪桑月的想法便道:“娘,这很有可能。业儿他天天在外跑,也不知道与什么人混在一块,恐怕他得罪人了。对了月儿,这些天你们在哪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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