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一干领导再次和古弘宇正式认识了一下,来者不管是谁看着百亿级的年轻富翁全都一脸笑意,双手捧着酒杯不管古弘宇喝没喝下就独自干掉,看上去那是诚意满满。
然而古弘宇喝酒多少并没有人劝阻,毕竟他现在的身份不同以往,在宴会中他就是中心,不管是********和县长都不能跟他平起平坐,谁敢强着让他喝酒呢。
给你一个笑脸就不错了,喝点酒更是给你面子,县里的领导们倒是把这点看得非常清楚,看着古弘宇哪怕假意抿了一口酒他们都露出满足的微笑。
特别是获得古弘宇捐赠的县红十字会的会长,更是连着敬了三杯能装一两酒的白酒,可见对方激动难耐的心情。
几家欢喜几家愁。
就在古弘宇捐了巨款这个消息不胫而走获得满满称叹的时候,在腾冲县郊区一座被树林掩盖的一栋普通的别墅里。
“说,姓古那小子的那批玉石到哪里去了?”韩少坐在沙发上面对一名大汉高声吼道。
对面默不作声的那位大汉就是猛哥,也是昨晚上那帮蒙面人的头,现在古弘宇的翡翠和原石不见了,韩少求着他伯父给古弘宇赔了一大笔钱,而直到现在那失踪的翡翠和原石还是不见踪影。
故此,很多不好的传闻都指向了这位猛哥,因为想要在昨晚的情况下,也只有猛哥才能支开他手下的成员独自把那批价值不菲的翡翠和原石藏起来,而经过对蒙面人一一排查,疑点都指向猛哥,现在他是百口莫辩了。
看着蒙哥不说话,韩少以为猛哥默认了,更是暴跳如雷的把沙发边茶几上的一个茶杯狠狠的砸向地板:“我平时带你们不好吗,对你信任有加,你就是这样对我的,私藏那批几千万的翡翠你就没有后果,连我的东西都敢黑,现在胆子居然这么大了!”
猛哥抬起头看了看了看暴躁的韩少:“韩少虽然很多不利的消息都指向我,但是请你相信我绝对没有看到哪怕一块的翡翠和原石,那东西一定还在姓古的人手里。”
“还在姓古的那里?这说出去谁信啊!”韩少哼了一声:“很多人都是看着姓古的把翡翠和那批原石搬到酒店的,后来对方一直没有出过酒店,直到你们进去偷盗,然后事情暴露,姓古的从酒店出来可没有携带一块原石,这难道还不能说明。”
“要说这些原石被对方藏起来了吧,但今天我伯父依靠关系去事发酒店就差点弄了一个底朝天,可是还是没有那批翡翠和原石的下落,你说不是你们弄走的还有谁,而这群人中只有你的嫌疑最大。”
“韩少......,真不是我......”
猛哥还待分辩马上被韩少给打断:“猛子,你跟我七八年了,你应该知道我的性格,因为有伯父的原因对外我很嚣张跋扈,但是对兄弟我可是一点不含糊,这件事情我就不再深究,以后你也不用在跟着我了。”
“韩少,我真没有动那批翡翠和原石啊!”猛哥急了,混江湖的人要是像他这种被开了还能在道上立足吗,不能,对于没有诚信可以说是背叛上家的人没人敢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