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不得不为罢了。但看样子,没有什么用就是了。唉,小姐也太可怜了……
关于朱靖寒、红七和柳如是的三角关系,被传得沸沸扬扬,尤其,红七和柳如是也有来往,是不错的朋友。他们之间的关系会变得如何,引起了广泛的讨论。众人恨不得搭一个戏台,把三个人都拉了来,在众人面前好好地演一场戏,这才过瘾。
翰林府
“退婚!”
“我要退婚!”
上官夫人铁青着脸,恼火地叫道:“真是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本来以为是从小看着长大的,知根知底,是儿嫁给他能够放心。谁知道,竟是这么个东西,不顾人伦,喜欢上自己的小姨不说,还弄得满城风雨,这样的人,如何能嫁?”
她的女儿,人品好、才气好,相貌也不差,有哪一点不足地,要嫁给一个对别的女人一往情深的男人?
她绝对不允许!
柳翰林安抚着她:“你也别急,这都是外头的人乱传的,真是怎么回事,我们都不知道,不要先妄下断言,婚姻之事,哪里能够儿戏?”
“哼!都这样了还有什么好说的?你们男人,当然就会袒护你们男人,一个个都不是好东西。”
柳翰林好言相劝,没有想到,火竟然烧到了自己的身上。
上官夫人还不依不饶地道:“对了,你同我还没有成亲的时候,不也是有个什么娟姑姑还是什么姑姑的,听说,你对人家也好得很啊。人家都嫁人了,过生日的时候,你还千里迢迢地跑去,给人送生日礼物什么的?是不是有这回事?”
柳翰林身子一僵,这事儿,她怎么知道的?
他还以为除了他,没有人知道呢?
只是年少时一段青涩的往事而已,早就过去了。
上官夫人同他几十年的夫妻,一看他这个样子,就知道是事实了。这件事藏在她的心里也有一段时间了,她的理智告诉她,都是过去的事了,这几十年的相濡以沫,难道还比不过年少时的一段憧憬吗?提了,反而让他又想了起来,就让往事随风,都过去好了。可此时一提起来,一看到柳翰林的样子,她的火气就蹭蹭蹭地往上冒。
“对了,前些日子听说你借了一笔银子给人。借给谁啊?不会就是你的老情人吧?”
“这么想她,你干脆娶了她啊!反正她也是寡妇了。”
“你说什么啊?她可是我姑姑。”
“姑姑?姑姑有什么关系?有血缘的妹妹都可以通奸了,没有血缘的姑姑,收了有什么?她现在都是寡妇了,甚至连谋算她的丈夫都不用了,多方便!”
上官夫人越说越刻薄。
柳翰林多么冷静的一个人,也给她的胡说八道气疯了:“懒得理你!”说完,挥袖而去。真是,女人啊,就是胡搅蛮缠。他妻子平常多么高贵冷艳的一个女人,这争风吃醋起来,也叫人实在是受不了。再说下去,降低他的智商。
上官夫人没有想到柳翰林竟然就这么拂袖而去,简直气疯了,大叫:“你走!你走!有本事你走了就不要回来!”
吼完,拿了一个茶盏,朝柳翰林的后脑勺砸去。
还好她准头不够,没有砸到。
柳翰林头也不回地夺门而出了,心里一阵后怕,差点儿,他就头破血流了,好险、好险。还是在外头躲一阵子吧,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
把杯子砸了,人也没了,上官夫人跌坐在椅子上,喘着气。
“娘,为了我的事,你和爹都吵架了,是女儿不孝。”
柳如是得到丫头的消息,匆匆赶来,正看到了最后一幕,此时上来,轻抚着上官夫人的背,愧疚地道。
上官夫人一听,连忙握住了柳如是的手:“这怎么能说是你的错呢?要说错也是朱靖寒那个混小子的错……”
刚说到这里,就看到柳如是的笑容变得勉强,再看到柳如是布满红丝的眼,上官夫人就说不下去了。再说,柳如是只会更难过。于是,她改为安慰柳如是道:“女儿啊!这件事,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男人啊,就是这么个东西,吃着碗里的,还要看着锅里的。而且,年轻的时候喜欢上一个人,真的没有什么的。像你爹,年轻的时候,还不是暗中喜欢他那个姑姑喜欢得要死,但现在怎么样?如果让他在你娘我和那个女人中选,他选的绝对是你娘我。年少时的感情,都是不成熟的。只有几十年相守的情分,才是最靠得住的。相信娘,寒儿他只是一时糊涂,等他想开了,他还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