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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的时间蹭蹭就过去了,清儿后天回国,我跟绒说今儿我请你俩吃饭,再叫上小黑和南锅,绒说好的,对啊你可以让清儿帮你带封信什么的,我说昨儿我和聂震写好了,但愿这小子看了之后会联系我们吧,我琢磨着他肯定是遇到什么麻烦了。
“震,一起吗?”
清儿说的比较蹩脚,但意思很清楚了,他想叫着聂震一起。
我说好的我喊上他,不过你俩怎么认识的?她说那天上完音乐课,我俩在门口互留了MSN,他说他哥现在韩国,有事儿还请我帮忙,多联络,我说好的,很高兴认识你,改天一起吃饭,但别唱歌。
“今晚上我请清儿吃饭,清儿让喊上你。”
“你还得让人家说,吃饭这种好事儿你一开始就该想着我!去哪儿啊?”
“城语私厨呗,下午你能赶回来吭?”
“能,三点我就打个破三轮子,到镇上坐公交车!”
“还有谁啊?嫂子去么?”
“绒小黑南锅,筱汐今儿学生会有事儿,什么嫂子!”
“我说是筱汐了吗,哈哈。”
“别胡咧咧,给人家准备个送别礼物,别忘了。”
“啊?镇上光有卖桃的啊。”
聂震赶过来时已经差不多六点半了,我说你墨迹啥呢才来,他说我不能真买几个桃散伙吧,说着聂震递给清儿一个娃娃,对清儿说时间太赶了从杉诗买的,祝你一路平安,常来玩啊,清儿笑着对聂震说谢谢,我很喜欢,去韩国要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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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震问清儿,嘉睿在那边儿什么造型啊?清儿说留着板寸,看起来挺干练的,不过他好像染了红色。聂震一脸惊愕的看着我,说他不是要学三井长发及腰么,怎么改输了球的樱木了?
清儿说嘉睿挺深沉的,话很少,总是叼着一支燃了一半的烟,轻轻的吸着,又像只是等着它渐渐的灭,好几次见他,他都穿着红色斑点的花衬衫,挽着袖子。他把牛仔裤上用刀子划出了很多参差的缝儿,显得自己格外痞气。聂震说看来二哥还那样儿啊,但愿他过的还不错。
清儿问嘉睿是个怎样的人呢?我说他吧,小时候挺坏的,尤其幼儿园那会儿,惹完了这个惹那个,怕我们告老师,又逗我们说,别告别告,你看我那天怎么喳喳,我们也不知道喳喳什么意思,但他这么一说,说着说着我们就不告了。绒说前面的好翻译,后面这不是普通人话啊,另外喳喳是什么呀?
聂震说他吧,其实骨子里不坏,小时候偷了家里的钱,看到路边儿有乞讨的老奶奶就把钱都给她留下了,我们抱怨说哎呦炸串儿泡汤了,他说你们几个把手里的钱也都掏出来,咱吃的玩的挺欢的,你看人家老奶奶多可怜啊!
我说嘉睿真挺仗义的,初中时有回外校的小痞子要找我麻烦,他带着他小弟“护送”了我好几天。还有坐我旁边的这家伙,刚转到二附中就闯祸,要不是嘉睿及时赶过去,他就被人家扔厕所了。
“谁要被扔厕所了,谁要被扔厕所了!”
聂震要捂我嘴,绒和清儿笑的像花儿一样,小黑说震哥你该拿个足球闷他们啊,南锅盘着手在一边儿乐呵呵。
“跟你们说一真事儿,冷经典。”
聂震表示什么厕所不厕所,过过过,来听哥给你们讲个段子。
“那天打了一中午球,下午第一节正赶上老班的课,但老班的课我也得抻抻腿儿啊,我就把左腿伸到了过道上,还抖擞的挺带劲,但越抖擞越觉得饿了呢,然后我就开始往嘴里塞饼干,嗯,吃两口好多了。但没多大会儿,老板发现了,然后这阿姨冲我大吼了一句……”
“吼了句啥?”
绒托着下巴问聂震。
“聂震,给我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把脚放进去!”
我们笑的前仰后合,清儿说不行不行,我笑的肚子都疼了。
“当时我就惊呆了!”
说完聂震也绷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