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杠子说:“要不是找他干什么?王十渠,你不说,假如高大哥和娄翠花真的结婚了,可就是现实版的武大郎和潘金莲了。”
“要是娄翠花给高大哥生个一男半女的,高家就后继有人了。”
王十渠的话刚刚说完,杠子就惊奇的叫了起来:“王十渠,你看娄翠花和高大哥挨肩坐下了。”
是的,王十渠,杠子一走,娄翠花就挨着高升坐了下来,高升看她挨得太近,高升还向一边挪了点,娄翠花赶紧又往高升跟前挤了挤,不满地说:“干嘛?我身上有刺啊?”
“刺倒是没有,但是有骚味,”高升嘟囔着。
“女人不骚,男人不要,这你也不懂啊?”娄翠花说:“女人有骚味,那是优点,不是缺点,就是你说的土点,提高点档次说,这是魅力。”
“你这叫恬不知耻,”高升一下子把娄翠花打出原形,以为娄翠花一定生气的走了,不会在理会自己了,
高升没猜着,娄翠花不但没有生气,还甜甜地一笑:“哎呦,高大哥,你这话说的不咋地,这怎么能叫恬不知耻呢?我这是敢于面对自己,说出自己所想,敢做自己想做的,有什么不对呢?,”
“哎呀,当年的大佐夫人,前有宪兵开道,后有宪兵断后,威风了得啊,如今孤单影只,是不是非常失落啊。才来找我这个丑八怪调侃来了?”高升挖苦娄翠花说。
“高大哥,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我是做过村田的女人,但,我也是受害者,”娄翠花不再言笑了,脸上涌上了伤感的表情。
高升没有转脸,去看娄翠花的脸色变化,而是反问了一句:“你是受害者?哄谁呢?快活都快活不来了吧?”
“我那是人过的日子吗?”娄翠花忽然掀起了衣服,指给高升看:“高大哥你看,这是烟头烫的,这是皮带抽的,这是村田那个杂种咬的。我有苦向谁说去,谁又能管得了村田?只能自己忍受着,伤落在皮肤上,疼刻在心里啊,”娄翠花抽抽搭搭地哭了。
高升本来看娄翠花的身子的,见娄翠花说了这么多,就转脸看了一眼,也把高升吓了一大跳,娄翠花的身上,真是伤痕累累啊,疤痕是一个挨一个,有的还是旧伤摞新伤,可以说是受到村田非人的折磨,高升有些心疼了:“对不起妹子,哥哥错了。”
娄翠花扑到了高升的怀里,嚎啕大哭起来,
高升情不自禁的搂着娄翠花:“妹子别伤心,从今以后,没人敢打你了,我已经把村田杀了,”
娄翠花呜呜地哭着。
这时候,娄怀中匆匆地走过来,今天工程的速度非常快,转眼之间,已经挖下去五尺多深,都还没有看到高升所说那个房间,他有些沉不住气,亲自来问高升:“高升兄弟,你划定的地方没问题吧?”
娄翠花从高升的怀里抬起头来:“爹——”
“翠花?你怎么在这里?”娄怀中吃了一惊,又有些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