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辰早知道林若溪应该对自己的身份有了一定了解,甚至很早以前就想到一些,只是一直不说。***
如今这么直白地听到林若溪喊自己“冥王”,杨辰除了苦笑,也不意外,毕竟就算在去往法国前,自己的身份就很可能被林若溪所了解。
的确,过去林若溪会变得如此冷若冰山,很大程度上,是一个年纪轻轻就跨足商界的年轻『女』子,在到处明争暗斗的世界里,保护自己的一种方式。
而且,林若溪的家庭也让她饱受了创伤,很难解开心扉去开心乐观地生活。
可是现在不同,林若溪经过几次的死里逃生,对生命已经有了更多的感悟和重新的认识。
现在她发现,根本不需要再像过去那样担忧着自己,担忧着企业,当然也就无需那么拼命把一切『精』力『花』在工作上,并让自己变得像刺猬一样难靠近。
家庭和婚姻,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肯定有着巨大的意义,林若溪一直都懂得,只是一直没机会正面去面对。
好在,杨辰给了她一个可以放下担子,去经营自己生活的机会,林若溪也就没客气地接纳了。
看到杨辰说不出话来,林若溪也不急等他表态,抱着一堆要洗的衣物,走到杨辰身边,对着杨辰的耳畔轻声道:“老公……等你想明白了,随时可以到我房间里来找我……”
那口中喷吐出的幽兰,让杨辰心头狂跳,这『女』人竟然如此顺口就叫自己“老公”,还真是说来就来,还要……去她房间找!?意思是……
但随即,火烫的心立马又冷却下来,林若溪说的是“想明白了”,这几个字的涵义,无非是,等自己放弃别的『女』人的时候。
“你这样说,跟不说,有什么区别”,杨辰苦笑道。
林若溪一脸轻松地道:“没什么区别啊,我就是想让你难受。”
“什么?”杨辰怀疑自己听错了。
林若溪理所当然地道:“我就是要刺『激』你,把好吃的放你面前,却偏偏不敢轻易张口吃。我要让你难受,你一难受,就会心里憋着气,憋着憋着,总有一天会爆发的。当你爆发的时候,不是对着我,就是对着别的『女』人。如果你对着我发泄,那我就在长辈面前更加显得楚楚可怜,到时候不仅妈,可能在燕京的爷爷老人家也会帮着我。
要是你对别的『女』人发火呢,那就更好了,她们一受伤,肯定让你们的感情出现裂缝,对我来说,百利无一害。没准到时候,不用我*思,她们就主动退出了。”
杨辰脊梁骨一阵发寒,叹了口气,“林若溪,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能算计。”
“我知道啊,我从来没掩饰过”,林若溪一对美眸里满是戏谑,“怎么样,是不是理会什么叫最毒『妇』人心?没关系,除非你哪天不爱我了,不然的话,你斗不过我的……”
杨辰捏了捏拳头,咬牙切齿,却是无话可说,的确,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爱她,而她又爱自己。
这场博弈,没有是非对错,有的,只是谁能在心理上征服对方。
林若溪又想起什么似的,刚走出『门』,回头又笑道:“对了,我亲爱的老公……我跟你的约定,是在一年内不跟别的那些『女』人怎么样,所以,一年以后,如果我对那些『女』人做了什么……你可不能怪我哦”。
杨辰猛一回头,几乎不敢相信,林若溪竟然直接就威胁自己。
林若溪抿嘴笑道:“当然啦,其实你只要一年内跟她们断绝了关系,我也就不会多管了。再说了,倩妮还是我的好姐妹,我可真舍不得对她下什么套子。”
“你至于做到这么绝吗!?”杨辰低沉地质问道。
林若溪目『色』一寒,“既然她们要跟你这个有『妇』之夫在一起,那就该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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