漓。
看到人被胡亥压好,上官天明把站在对方嘴上的胶带一匕首给划开了,仔细端详起来,这是一个很普通的男子,没有一点特殊,仍在人群中根本不会让人有再看第二眼的**。
上官天明仔细端详后,不由摇了摇头,说道:“张阳,我平时待你不错吧,为什么要做叛徒?我给你个机会,说出来给你一个痛快,你的家人我也不会牵涉。”
张阳大口喘着气,眼中露出了死意,他不是不想说,他是说不了。
“说!”上官天明厉声后,一刀就插向了张阳的肩膀,匕首不知道是钝了还是怎么,用力好大力才插进去。
张阳闷哼一声,全身颤抖起来,张了张嘴,大滴汗水伴随着鲜血洒落在地上,他很想说,可话到了嘴巴怎么都说不出来。
相比于这一刀的痛,与那种钻心的痛没有可比性,他不敢张口,一旦说的话,会疼死的,不如来个痛快的好。
“哟,嘴挺硬啊,不说是吧?”上官天明说着,把匕首拔了出来,又插进了对方的大腿上。
张阳惨叫着,想要挣扎,可胡亥压得死死的,不让他有一点活动的空间。
“明少,你这样不行,让我来吧!你还是太仁慈。”就在上官天明还想插几刀的时候,身后的赵子仁说话了。
仁慈!他上官天明居然会被人说做仁慈,上官天明内心变化了几下,不过还是抽出了匕首让开了那个位置。
匕首一抽,一股血溅又是喷洒而出,短短的时间,地上已经攒了好多的鲜血。
“那我就看看仁少的手段,到底管不管用。”上官天明把匕首扔给了赵子仁,退后几步说道。
接过匕首,赵子仁淡淡笑了笑,蹲在了张阳的面前。
“疼吗?”赵子仁睁大眼睛,与颤抖的张阳来了一个对视,开口问道,在问的同时,匕首瞬间下落。
张阳惨叫了起来,只见一根手指掉落在地,与血泊混合在了一起,十指连心,那里,是最痛的。
“疼吗?”又是一刀,赵子仁看都没看,匕首下落,张阳也如约更高昂的惨叫起来。
“疼吗?”似乎没完没了,每问一句,匕首都会准确的下落,很快,右手只剩下了光秃秃的手掌,指头一根都没了。
张阳的惨叫也是一声比一声高,把整个车间内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他们这些人都是被各自家族培养的死士,对于这种场面是见怪不怪了,一个个都面露兴趣,恨不得亲自上场,叛徒或者内奸,都是让人憎恨的。
“疼!”眼间赵子仁又要去切另一只手的指头,张阳吓得顿时大喊道,生怕对方切下去。
“这才对嘛!”赵子仁笑了起来,儒雅的气质下隐藏的是邪恶,用匕首轻轻拍着因为疼痛张阳扭曲的脸庞。
赵子仁把匕首又放了下来,放到了左手三根指头上,看着情况这次是一切三根。
“为什么背叛?后面的人是王家吗?我要一个确定的答案。”赵子仁问道,眼睛死死盯着对方的瞳孔,人的嘴可以说假话,眼睛是说不出来的。
张阳犹豫了一下,赵子仁瞬间就切了下去,三根手指直接掉了,剧烈的疼痛让张阳的精神都接近于崩溃。
“说不说?”赵子仁把匕首放到了残存的另外两根手指上,问道。
“是张家,是张家!”张阳惨叫着,因为疼痛舌头都咬破了,嘴里都是血沫。
“为什么背叛?他给了你什么…..”话未说完,只见张阳整个人骤然不动了,如急速奔驰的汽车骤然不动了似的,呆呆跪在那里。
接着,一声响彻整个仓库的惨叫从张阳嘴里传了出来,在这种惨叫下,张阳如疯了一般,表情扭曲着就要站起来。
胡亥皱着眉头,死死按着,已经用上了全力,在全力下,都有点按不住了。
张阳用力挣扎着,拍打着自己的心脏,骤然,又是一声尖锐的惨叫,张阳如同突破了人体极限,把胡亥都给震飞了一米。
赵子仁和上官天明退后了几步,看着疯狂的张阳,两人都皱起了眉头。
张阳没有跑,也没有去干其他,只是用力朝着地面撞了过去,一下,两下,三下,越来越用力,好像越用力,他就越爽似的。
鲜血染红了地面,头破血流,终于,在重重的一下后,张阳的整个脑袋爆了开来,整个人也软软的倒在了地上,神态安详,好像不用在经历什么似的。
赵子仁和上官天明对视了一眼,这件事太诡异了,说了一个张家两个字,整个人就和疯了似得,把胡亥震飞不说,还用撞头自杀了,这种痛苦比断指高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