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来月事了,肚子痛。”
“哦~”苏杏璇歇了一口气,轻松了许多,调侃道:“哎呦,咱家小乔真是小娇娘,这又不是第一次来,怎么说哭就哭了?好好好,姐姐给你配一副益母草方,保准药到痛除!”
……
苏杏璇在前面细细研着药粉,还加了少许红糖与麦芽糊糊改善口感,最后将调好的药剂放在砂锅,三碗并一碗,将出了的药汤端给乔安奴喝。
乔安奴刚刚撒了谎,心中难免惴惴不安。其实,自己的月信应是三四天后,今天却提早给说了,这万一要是被苏杏璇发觉,难道再改口说月信迟后?
十分尴尬地饮下了苏杏璇特意为自己配的良药,乔安奴又佯装不舒服倒下了。而益母草加红糖流到体内所带来的一股暖流,早就令她镇定下来了,竟产生了沉沉睡意。
这一觉睡得十分踏实,起床后,已是黄昏。
乔安奴一骨碌起来,却觉身下暗流涌动,她自己检视一番后,惊觉自己真的来了月事!
天呀,这药可真活血!
还好自己不是拿命在开玩笑,不然若是怀孕时说没怀孕,乱服药岂不是要祸及两命?
这个苏杏璇的技术确实不赖,人又亲切随和、容颜端丽,难怪可以倾倒众生。
再看自己,除了有一个天下地位第一的皇兄和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荣华富贵,再无什么可称耀的。
甚至,连自己的婚姻也不能自己做主,还要嫁给没有一丝感情基础、妻妾成群的外藩大叔,实在是可悲至极!
这么一比较,民间女子好像幸福多了许多。荣华富贵这东西,总也比不过真情恒久。
就在这一天一夜,乔安奴似乎成长起来了。
……
魏锦纶又用了几日苏杏璇送来的断续膏,腿伤便真的完全痊愈了,和没有受伤前一样,能跑能跳。
魏锦纶好了以后所想的第一件事就是去迎时居登门拜谢。哈,看这世间的痴情男女,明明已经送了人参做回礼,怎的又生出机会再次致谢?
这次,魏锦纶不带药材了,他备好了一些平日里不常买到的清口的小食,装了满满两大食盒,亲自走路前往迎时居。
苏杏璇今儿个恰巧没在,她去凉水河镇那边给宁大婶等熟人送药去了,留下乔安奴和一名药店伙计在店内招呼着。
魏锦纶已经把乔安奴忘了,可乔安奴还记得魏锦纶,她心中有点小小的兴奋,但听他说是来拜谢苏杏璇的,那颗颤动的心却被狠狠地拧了一把。
“姑娘,你家苏小姐何时回来?”
乔安奴没好气地答道:“不知道!”
魏锦纶一怔,但很快便平复了,谁会和一个稚气未脱的小丫头动真气呢?
“那好,这东西烦劳你帮转达给苏小姐,就说是魏锦纶送的,多谢!”
“魏——锦——纶!”乔安奴在心中默默叨念了几遍,可算是牢牢记住了这个名字。
待魏锦纶离开店门后,乔安奴擅自打开两只食盒的盖子,嚯!这么多好吃的啊!
乔安奴心中酸酸的泛着小小的醋意,猛地,一个“邪恶”的念头升上心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