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枚红宝石戒指而已,只是这力道也太诡异了吧,竟是能附着在铁器之上。
阑珊想:到底要不要把戒指交还给公主?算了,还是不要了,看公主先前对若雪那凶残劲儿,万一因为这个把自己也如法炮制了,那可就太倒霉了。
阑珊越想越害怕,一冲动,便将戒指丢尽了附近一口枯井中,天知地知她自己知。
雍若?q苦等三天,也没见谁交回戒指,她大恼,将当晚当值的四名宫女的住所也翻了个遍,一人杖责10板子,还是没有结果,后来有个交好的妃子给她出主意说:“公主,千万别像上次那样害死人命了,这样对您的大婚可是大大的不吉。”
雍若?q拼命摇头道:“找不到戒指,大婚那天本位怎么和驸马交待啊!这岂不是说明我很不在乎人家,把人家送的信物随意丢弃?”
妃子笑然:“我倒是有个主意,不知公主愿意听下否?”
雍若?q十分焦急地拉着那妃子的手道:“快说啊你!”
妃子说:“我们找个能工巧匠,尽快做出一枚一摸一样的不就完了,公主天天戴在手上的玩意,驸马怎么好意思扒下来仔细辨别去?”
雍若?q眼睛一亮:“啊,那敢情好啊,这个倒也不是什么难事,因为那戒指除了是信物,倒也没有什么特殊的,那你快帮我找人试试!”
妃子允诺后离开。
不出五日,一枚崭新的,和雍若?q丢掉的那枚戒指几乎不二的新戒指,被装在托盘中,展现在公主面前。
雍若?q拿起戒指仔细端详,不禁大喜,她欢天喜地的将戒指戴在手指上,觉得完全可以瞒天过海了。
……
大婚前夕,廉祯也开始紧张起来。
倒不是他头一次做人驸马,就要见新娘子而紧张,而是因为他对即将实施的计划有些疑虑罢了。
淮化侯看出他心事,问道:“怎么啦?祯儿,如坐针毡这是为何?”
廉祯一抱拳道:“回父亲大人,孩儿只是有些紧张,您说那枚戒指会不会关键时刻掉链子?”
淮化侯“哈哈”一笑道:“应该不至于吧,皇宫的细作不是说公主因此杀了一名宫女么?不过你放心,即便这枚戒指失效了,咱们不是还有更缜密的计划么?那些药已经随着魏然轩的进贡,源源不断地输入到皇宫太医院内,到时候其结果都是一样的,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嗯,爹爹运筹帷幄决胜千里!孩儿佩服!”
过了端元节后的一个黄道吉日,安州的浩浩长队出发了。
这支队伍被妆点得极尽奢华,只为迎娶被雍国宠坏了的嫡公主殿下。
五十驾刷着金漆的马车,里面都是特意选出来服侍公主和驸马的宫女,同时也是一等一的女杀手。三十驾载满黄金的车辆,其实装的全是镀着金水儿的铁块。
另有专供玻璃房的奇花异草载满了十辆香车,谁也不知道那些花草都被刷过迷幻剂。
此刻,蓉洲在企盼着安州的迎亲队伍快快来,安州的那座最大的马车中的两个人却在密谋,去了蓉洲以后,如何完美地实施他们的夺宫大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