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托还在.
现在所谓的金刚石被羚羊角一砸就碎,婆罗门僧面若死灰,围观的人们也没了兴趣再看下去,叫骂了一番就陆陆续续散了.
打假成功的太史令傅奕的儿子得意洋洋的跟呼喝叫好的围观群众拱拱手,骄傲的也回去找他老爹复命去了.
看了一场小小热闹的武元庆他们继续往酒楼走,一边走还一边聊,说太史令对佛教实在是太不友好了,完了笑着打趣说和武元庆一逑样.
武元庆笑言自己和太史令没有深交,但在佛教的事情上却是志同道合很谈得来的.
他这话没瞎说,他和太史令傅奕确实就是如此,其他话说不到一块,但骂和尚两人两人可就是酒逢知己千杯少,生嫌时间不够,不能凑一块骂个痛快.
傅奕对佛教的恶感那是持续了很多年不带变样的,这人精于天文历数,太史令嘛,干得就是观测天下的活计.
傅奕虽然干得是夜观星象,神神叨叨的活计,可是这家伙自己却偏偏不信这些东西.平素患病,都不带求医服药的.
他崇尚儒学和道家学说,但对佛教却厌恶透顶.指斥佛教不讲君臣父子之义,对君不忠,对父不孝;游手游食,不从事生产;剃发易服,逃避赋役;剥削百姓,割截国贮;讲妖书邪法,恐吓愚夫,骗取钱物。百姓通识者少,不察根由,信其诈语。乃追既往罪过,虚求将来的幸福。遂使人愚迷,妄求功德,不畏科禁,触犯法律。其身陷刑纲,还在狱中礼佛,口诵佛经,以图免其罪。
人生死寿夭,本取决于自然;刑德威福,皆由君主决定。而佛教徒诈称,贫富贵贱由佛主宰。这是窃人主之权,擅自然之力。佛教肆行,其恶果是“海内勤王者少,乐私者多”、立于五庭、看膝下、不忠不孝者、聚结连房。故它入家则破家、入国则破国。
在大唐最先向佛教展开激烈斗争的就是这位太史令老大人.六十多岁快七十岁的时候,他向当时的皇帝高祖李渊上表《请废佛法表》,请求废除佛教。
三年后,他再次上《请除释教疏》,主张禁断佛教。
这第二次上奏引起了李渊的注意,诏令百官议论除佛之事。然无奈朝臣中信佛者较多,唯有太仆卿张道源支持傅奕的主张,而中书令萧瑀带头发难,攻击傅奕为妄说:“佛,圣人也。奕为此议,非圣人者无法,请置严刑。”但傅奕不畏权势,与萧瑀唇枪舌剑,激烈论争。
可傅奕的支持者太少,最后也只能不了了之.
“元庆你别说,我处理政务多年,真觉得你和太史令大人讨厌佛教是很有道理的.“在酒楼落座后,李承乾正色说道.
“是吧.“武元庆得意的挑眉.
“太子殿下觉得有什么道理?“杜构笑问,他老娘是比较信佛的,所以他很知道太子是怎么想的,要是太子不喜欢佛教,以后要废除佛教的话,他就得回去让老娘注意点了.
“其实不光是佛教啦,苟避征徭,不守戒律,道教也有不少的.“李承乾小小没回答杜构的问题,而是笑着把道教也拉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