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就是算命,看到他人的灾病和磨难,绝对不是一件好事儿。所以,我现在是一名保险代理人。只谈保险不谈算命,今天破例只是看在秦老板的面子上。”王笑亦真亦假地先给张四海解释一番,表明他不是冲着钱来,这才盯着张四海,有模有样地说:“从你的额头及眉骨来看,你青少年时期体格并不像现在这样健壮。一定是体弱多病,是那种稍一变天就感冒的人,二十八岁之前,你没少进医院。三十到三十八岁,是你时运最好的一段时间,身体基本上连个感冒发烧都没有。但是。三十九岁开始,你的身体开始走下坡路,先是受到皮肉之类的外伤,而后又遭受到伤及骨骼的重伤。不知道我说得对不对?”“哼,还不是那一套?说模棱两可的话,说给谁听都有可能会让人觉得很准,这只是概率问题。其实你什么也没说。”张四海反驳道。王笑一听,真想转身走人,可是看到余老师那让人心碎的眼神,还有秦菲儿信任的目光,他强忍了下来,略一思忖,闭着眼睛小声说道:“你小时候得过黄胆;十二岁时患过严重的肺炎;十六岁时得过因为结肠炎再次住院;十七岁时右脚踩过钉子而化脓,用两个多月的时间才康复;十八岁时因为打架肩膀被咬伤而感染,一个多月后伤口还没有完全康复;二十三岁时被蛇咬过;二十六岁时动过一次小手术;二十七岁患上了鼻炎……三十九岁时,腿上爱过外伤。两年前你断过一根肋骨。”张四海听得目瞪口呆,张了半天嘴巴都没发出声来。张四海的妻子也听得呆住了,盯着王笑都忘了抹眼泪。满头银发的余老师,半天才恍过神来,急切地站起来握住王笑的手。激动得老泪纵横:“你说的一点儿都没错,他们不信你,我信……我这就是找医生,让他们放你进去看看我孙子……”“妈,你坐着,我去……”张四海也激动了,来不及跟王笑道歉,便眼含热泪地跑去找医生了。最终,在张四海一家人的强烈要求和请求下,王笑被允许在采取一定的措施下,在里面呆上一分钟。对于王笑来说,这一分钟已经足够了,因为他只要看看这孩子是否还有未来,并不需要太详细的答案。一分钟后,王笑走出重症监护室,对余老师说道:“我说过,善有善报,你孙子托你老人家的福,完全可以挺过这一关,你可要好好保重身体,等着你孙子康复后,享受天伦之乐。”“真的?哎哟……太好了,谢谢你!”老太太激动得不得了,笑着哭起来。张四海也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偷偷地擦起眼泪来。“张书记,你还好吧?我听说你儿子出事了,我这心里就是猛地一疼。”一个精明老练的男人,假惺惺地快步走过来,谄媚地拍着张四海的马屁。此人不是别人,正是熊文富的父亲熊展鹏。王笑没有见过熊展鹏,所以也没认出来是他。秦菲儿虽然跟熊展鹏不熟,但是也认得是他,可是秦菲儿并不知道熊展鹏跟王笑有过节。熊展鹏也不知道身旁这个年轻小子,就是那个把他儿子整得很惨的王笑,所以也没多留意,只是一味地跟张四海套近乎。“咱们走吧。”秦菲儿望了一眼王笑,知道熊展鹏这个时候过来,肯定会对张四海有所表示,她再不走就有些不识趣了。“好。”王笑也明白这其中的道道,应声道。“我送送你们……”余老师感激地道。“妈,你就坐着歇歇吧,我去送送秦老板和她朋友。”张四海丢下熊展鹏,对他母亲说道。“我还没老到走不动路,咱俩一起去……”余老师执着地道。秦菲儿也不好拒绝,只好挽着余老师往外走。熊展鹏见张四海和他母亲一起送客,他也不便跟上,就留在原地跟张四海的妻子套起近乎。余老师和张四海一直把王笑和秦菲儿送到医院的停车场,秦菲儿的车子就停在这里。“小王,你在保险公司上班是吧?”余老师突然感激地握着王笑的手,问道。“是的,余老师!”王笑客气地道。“你放心,等我回去后,我会向社区里的邻居推荐你的,别的我也帮不上了,希望我能帮你多卖几份保险。”余老师激动地道。“谢谢余老师,你先回去休息休息,保重好身体。”王笑客气地道。秦菲儿和王笑上车后,张四海才搀扶着余老师往回走。“你刚才说的话,是善意的谎言……还是真心话?”关上车门后,秦菲儿叹了一口气,有些沉重地问。“放心,我说的是真的,那孩子命大,真的能挺过来。”王笑胸有成竹地道。“呼……希望你是对的,我真不忍心看到余老师那么大年纪,那么好的一人老人,却要遭这份罪。”秦菲儿动情地道。“你还是不相信我。”王笑话里有话地道。“如果这个月的二十三号,真的像你说的那样,我会出现食物中毒的症状,我百分之百的会相信你。现在,我信你九成,所以我决定,二十三号那天禁食一天。”秦菲儿认真地道。“希望你能禁食成功。”王笑说道。如果秦菲儿真的能靠自己的能力避开本月二十三号的食物中毒预言,那对王笑来说,也是一个很大的冲击。不过,他并不看好秦菲儿的禁食,他相信无论如何,既然他看到了这个结果,那一定就会发生,除非他动用自己的能力帮秦菲儿转嫁掉这次并不严重的食物中毒症状。(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阅读。)R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