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是入了余府之内。对于司马秀的长相和气质,以及司马秀所代表的身份,余如秋的爹娘,也还是非常满意的。若不然,也不会同意了这一门亲事嘛。
司马秀挺恭敬的给岳父岳母拜了礼,然后,自然是在喜娘的领着下,准备去迎了喜房的亲娘。不过,余府的亲友女眷们,倒是少不得打趣新姑爷一二。
“催妆诗呢?”
旁边的余府女眷中,倒是瞧着那等穿着是出嫁小妇人的,都是闹哄哄的起了热闹。这不光是催妆诗,就是迎亲的更等由头,也是少不得凑着这等光明正大的时候,是为难了一二。
好歹,司马秀早是有些准备,所以,催妆诗还是浅浅的念了几句。
“红fen浅浅妆粉黛,传闻最是春正来。不须清酒伴添香,留着镜台主人来。”(诗,随笔所写,不好请见谅!)
司马秀是念着催妆诗,这是红包赏钱喜礼,可没少着。瞧着是满足了余府的三姑六表婶们那等打趣的闹味后,这才是在喜娘的大方奉程里,是见到了盖着喜帕的新娘子。
虽然没见着新娘子长了什么样?可不知道为何?司马秀就是想起了,在凉亭之时,那曲梅林里遥远的一面之缘。然后,司马秀就是脸微微红了起来。
等司马秀和余如秋从余府拜别后,余府外的爆竹声还在响个不停。喜乐声中,余如秋就是给爹娘磕了头,然后,在喜娘的搀扶里,进了花轿。
司马秀骑着带了红绣球的白马,很那等新郎官的喜色。余如秋在这时候,是坐了花轿里,手中还是握了喜娘递上来的宝瓶,那是紧紧的搂了怀里。这等搂着宝瓶,求一个富贵平安之意的习俗里,反而是让余如秋像是搂住了心底的安慰。
余如秋坐在花轿里,听着外面的喜乐声,她很清楚,她得进入了一个全新的地方,开始了新的生活。未来如何?余如秋不知道……她是茫然一片……
迎亲的队伍,到了寿宁侯府后,更是热闹非凡的。
能坐了高堂之上,让新婚夫妻叩拜的人,是寿宁侯司马锦和沈伊人,而玉雅并没有打扰了长子司马秀新婚的意思。所以,她在招呼了女眷后,就是借着不胜酒力,便是避在了梧桐园内。
事实上,玉雅没有一点的酒醉之意,她是坐了正屋里,正和女儿司马晴儿说着话呢。
“娘,大哥娶了嫂嫂,不知道大嫂嫂来了府里,会不会有什么改变啊?”司马晴儿挺好奇的问了话道。玉雅听着这话后,也是心中不知道的。玉雅对于媳妇,跟女儿一样,不也陌生着吗?
不过,当着女儿的面,玉雅自然不会这般说。毕竟,她不想儿子在中间为难。所以,她是笑道:“你大哥娶了嫂嫂,那还是你大哥。更何况,多个嫂嫂心疼你,还不好吗?”
司马晴儿听着这话后,倒是笑了起来,道:“嗯,娘这般说,好像也有理。”摇了摇头,司马晴儿是起了身,道:“那娘,嫂嫂要去新房了吧,我找二姐姐一起去新房,瞧瞧嫂嫂去。”
对于女儿拉着萱姐儿去闹了新房,玉雅也没有拒绝。怎么说呢?这新房嘛,就是闹一闹,才真是热闹喜庆嘛。
“你若去,娘还能拦着,你去寻你二姐姐一道。”玉雅是说了此话,还是笑道:“可得记得给嫂嫂福礼,免得让你嫂嫂的陪嫁都笑话娘有个不懂规距的姑娘了。”
“娘,您放心吧,女儿哪能给您丢脸啊。”司马晴儿姑娘是说了此话后,可不是高兴的领着丫环离开了。玉雅瞧着女儿离开,便是坐了那儿,是端起了茶碗,那是饮起了茶来。
“悠远清香,味儿宜人啊。”玉雅叹了这话道。
“宜人,可是想着见见世子夫人?”旁边一直在今个儿,陪着玉雅的白婶子是小心翼翼的问了此话道。玉雅听着白婶子这般说,倒也明白白婶子是担心了什么。所以,她是笑道:“白婶子,没事儿。秀哥儿大婚,我这心里高兴。”
“宜人,明个儿世子夫人还得给你敬茶呢。到时候,可不是就见到了世子夫人,而且,宜人是世子夫人的婆母,少不得送了见面礼……这府内就是凑着一团的喜庆。”白婶子是脸上带着喜色的说了此话道。
玉雅听着这话后,就是点了头,说道:“嗯,明天见了秀哥儿和他媳妇,这礼可不能少的。好歹,也是给秀哥儿媳妇的体面。”
新婚后,婆母给的见面礼,也是代表了这婆母对新媳妇的满意程度嘛。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