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睡觉做什么?”
“小姐我失眠了,来来来,我今天教你们玩一个新鲜的游戏,输的人喝酒!”
玉儿的脸色一变,“小姐,醉酒的滋味很不好受,而且,这都这么晚了,你是不是应该歇下了?”
“每天几乎有八个时辰我是在睡觉的,除了睡和吃几乎没有别的事情做,留那么多时间做什么?快来快来,不然,我给你们下毒,让你们丑得连你娘都认不出来。”
“小姐!”玉儿扁着嘴,一脸不情愿的坐在桌边,杏儿替唐夜霜披了一件衣裳也坐了下来。
唐夜霜眼睛冒出晶亮,将自己刚才用纸片做的牌放在桌上,玉儿和杏儿都识得一些字,一看到那牌上的字,两人同时吓得脸色大变,而唐夜霜就像是没有看到似的,“这种牌的名字叫做斗贱人,刚好可以三个人玩。”
“斗,斗,斗贱人,那,那为什么上面写着的是王爷的名字?”玉儿紧紧的抱着杏儿,不敢去碰一下桌面上的纸牌,“小姐,玉儿不敢玩。”
“怕什么?这里就我们三个,又不会有外人看到,来来来,我告诉你们方法。”唐夜霜将桌面上的牌一一展开,伸手将杏儿给她披上的衣服往上拉了些,突然之间好像有些冷意,“谁拿到这张云墨寒,谁就是贱人,然后另外两个就打她一个。”
唐夜霜眉飞色舞的说了好几次规则,杏儿和玉儿开始有些似懂非懂了,从最开始的战战兢兢,再到最后豪情万丈的吼道:“炸了云墨寒这个贱人!”分外的顺口了。
配上酒和厨房赶做出来的点心和下酒菜,几人玩得不亦乐乎。
两个时辰之后,酒瓶扔了一地,鸡骨混合着瓜子壳,点心渣摆了满桌,玉儿和杏儿的头已经开始一点一搭的,很有规则,唐夜霜眼睛都喝得发了直,她手指点了点玉儿和杏儿,“你们知不知道,这酒量得练,多醉几回便可成千杯不醉,等,等到了明年,小姐我给你们做红酒喝。”
在睡得仅剩下最后一点知觉的时候,唐夜霜终于肯放过两个丫鬟自己回房去了,杏儿想要扶她也被她拒绝,突然看到桌面上的牌,立刻咧嘴一笑,“这好东西我可得拿回去藏着,改天我们再玩。”
虽然是喝醉了,可是,唐夜霜很有条理的将牌放到了枕头底下,但是她或许忘了,她睡觉向来都喜欢睡在云墨寒的身上,那枕头完全就是一个摆设。
天刚亮,云墨寒便回来了,走路生风,像是担心唐夜霜起来发现他还没回来会担心着急一样,进屋之后,看见那个睡得安稳的女人,可是……这满屋子的酒气是怎么回事?
难道说,是因为他一夜未归,她生气,所以喝酒来止痛么?她,开始在意自己了?
眼角的余光扫到枕头底下的纸片,拖了出来,两张纸片上面写得清晰非常,大云墨寒贱人,小云墨寒贱人……
云墨寒的嘴角一阵猛抽,转头冷冷的看着睡得不知大祸临头还直咂嘴的唐夜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