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弱女子哪里经受得住?太子是储君,太子妃的孩子是太子的长子,却被人毒害,难道不应该还一个公道么?”
云墨静笑得更是夸张,“那是因为你不了解陵王妃。父皇曾经说过,陵王妃不可以在用毒,陵王妃依言做到了,可是,她如果想要除去太子妃,哪里需要在那么一个光天化日之下?还被那么多人看到?既然反正都是要被人看到,成为逃犯,倒不如直接对太子妃下毒,然后离开京城不是更好?何必还要再多受一次刑法的折磨?”
云择天沉声喝道:“都给朕住嘴。”
唐林翰看了一眼云择天,“皇上,陵王妃害太子妃一事暂且我等可以不做争论,但是,陵王持刀入宫,直闯禁宫确实犯了国法,当众羞辱皇后娘娘,杀其宫人,根本就将这皇宫放在眼里啊。此行此举若是不严罚,如何服众?还望皇上公平处置。”
唐林翰为当朝相爷,一人之下,自然众朝臣立刻附议,跪地要求云择天严惩云墨寒。
清流推着云墨寒走了进来,云墨寒的眸色暗沉,狠戾之色在他的桃花眼里四下泛滥,杀气逼人,“儿臣参见父皇。”
云择天只觉得眉心一跳,这个时候他怎么能来?
陵王作了个揖,“有关昨日之事,儿臣理当前来向父皇做个交待,有关陵王妃推太子妃落水一事,儿臣倒是找来了几个人证,他们是清清楚楚看到了当时所发生的事,不如,先听听他们怎么说?”
云择天允了。
进来的,全都是当日也同在游湖的百姓,还有船家,云墨寒与手上众人寻了一夜,终于找到几个亲眼目睹整个事情发生的证人,之前所有人都忌惮太子的势力,不敢出面澄清,直到陵王出马,对于陵王百姓除了敬畏更多的则是爱戴,因为他除倭寇有功,是赤月国的大功臣。
所有证人都是说的一样的话,他们亲眼看到是太子妃自己跳的湖,与陵王妃无关。
“皇上,这些人之前不说,现在出来作证,分明就是有人收买了他们。”
云墨寒只是冷冷一笑,没有说话。
那些百姓倒是不依了,只不过碍于在皇帝面前,不敢太过无礼,“皇上,草民家里都上有老下有小,怎敢进宫冒欺君之罪来任人收买?只不过是说出实情。”
这话一说,那些朝臣立刻没有人敢再出声。
云墨寒扬唇,“太子妃怀有太子的长子,理当更为矜贵,可是她为何要跳湖陷害陵王妃,这个人更能说明真相。”
清流将一个被打得快了形的男人押了进来,那人跪在堂下,痛哭流泣,“皇上,是草民糊涂,是草民糊涂。”
“你是何人?”
“草民王贵,是京城一个大夫,一个月前,草民症断出太子妃因为情绪郁结,心思不属导致胎象不稳,随时都有可能会流产,就算是躺在床上休养,那胎儿也活不到六个月,此事千真万确,如是皇上不信,可以派太医去太子妃那里请个平安脉便知。草民不敢说谎。”
众人皆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