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狱卒或许是故意的,将唐夜霜带到了最深处的牢房里,与风起之间就算是想要打个招呼,可能也得靠吼得才行。这里阴暗潮湿,有着刺骨的冷风直往骨髓里面灌,死老鼠的臭味熏得她就快要吐出来,但是,却只能故作潇洒帅气的走了进去。找了个稍微干净点的地方,用脚将死老鼠踢到一旁,一屁股便坐了下去。
一阵慌乱的脚步声,云墨静的身影出现在了唐夜霜的面前,还带着微微的喘息声,他恨铁不成钢般的紧盯着唐夜霜,“你不是说,你这次回来,是想要拿回属于你的一切么?你就是这样拿吗?唐夜霜,你何时变得这样自暴自弃了?你到底经历了什么事?”
狱卒紧紧的跟在云墨静的身后,一脸紧张的说道:“王爷,现在唐夜霜乃是重犯,皇上有命,不许任何人探望,请王爷说上两句就离开,切莫让奴才为难。”
唐夜霜懒懒的伸展了一下双腿,“你如何知道,我在这里,就不是在想办法拿回属于我的一切?等死,不是我唐夜霜的性格!”
“父皇向来宠你,就算这件事根本就是……只要你说出你的苦衷,他也不会见死不救的。”
“可是我说刚才在殿上说的就是实情啊,如果你是想要听最终的真实的版本,我不介意再跟你说一次。”唐夜霜对着云墨静眯眼一笑,“不过,说真的,云墨静,你能不能再多帮我一次?我刚才一路上都赶着回京,连饭都没好好的吃上一口,现在真心是有些饿了,该不因为我是重犯,连饭也没得吃吧?”
“唐夜霜,你……”
狱卒见到时间也差不多了,不敢再让云墨静继续留在那里,只能半请半推的将他请了出去。
没过多久,一道沉沉的脚步声传了进来,步子缓慢,低沉,唐夜霜的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低着头,埋在双膝之间,在衣袖上将眼泪蹭干,她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光是听到他的脚步声,便能清楚的知道,是他来了!
“刚才不是还很嚣张的吗?现在缩在这里像只老鼠似的,又有什么意义?”
唐夜霜抬起头,冷笑的看着云墨寒,“在你陵王的面前,我唐夜霜不就一直是只老鼠般的存在吗?”而这次在云墨寒的身边没有看到狱卒的身影,甚至,他还拿着钥匙将门打开了,然后走了进来,他总是这样,就算这里明明就是大牢,暗得不见天日,可是,他只需那样静静的站在那里,便可睥睨天下,王者之气,悄然的散发着。
云墨寒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这里没有别人,只有我这个仇人,你是不是可以告诉我,你的苦衷到底是什么?”
唐夜霜冷一勾唇,看着他那双桃花眼,此刻里面有着复杂莫明的情绪正在缓缓的涌动,她一字一句的说道:“我的苦衷,便是我苦心设计,想要尽快离开京城,我的苦衷,便是我倾尽一切能力,仍然不能将你杀了。云墨寒,我与你之间已经没有任何关系,就请你不要再来脏我的眼睛,别特么有事没事就来恶心我。”
云墨寒轻轻的蹲下身子,“你为何这么恨我?”
“恨你?你有这个资格吗?”唐夜霜蜷缩着身子,就地一躺,闭上眼睛,看也不愿再多看他一眼。
“你既然恨我,就不应该死在这里。本王必定倾尽全力将你救出去,倒是想要拭目以待你要怎么杀了本王!”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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