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杰作,很是有成就感。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办法,谁说衣服只能像他那样脱的?
云墨寒显然也被她粗暴的举动引得一愣,看着她小巧的面上却故意端着一张凶狠的悍匪模样,像是把这件事也当做了一项比试一般,不觉轻笑,故意将下巴攀在她的脖颈边,呵气如兰,“霜儿已经这样迫不及待了么?”
早知道她喝了酒以后会这样主动,从前在一起相处的时候就应该哄她多喝几杯才好。当然,从此以后也要更加注意,坚决不能让她在别的男人面前喝酒!
某个王爷在心中暗暗地在注意事例中添上了这么一条。
全身的占有欲隐隐发作着,他禁不住凑上前去亲了亲她的唇瓣,确认她口中的酒香此刻完全属于自己时,这才将那毫无缘由的妒火稍稍压回去了一些。
她顾不上脸红,只费劲地继续扯着他身上剩余的衣料,直到他身上的衣物尽数被她的九阴白骨爪撕扯了个干净后,她这才觉得勉强扳回一劫般满意地咯咯笑出了声来。
然而这份得意并没有维持多久,她就已经被骤然被挑起了欲火的男人摁住了双肩,膝盖从中一抵,便轻而易举地分开了她纤细的双足,禁锢着整个身子再动弹不得。
肌肤的赤条相对,反而让床帐内的气氛更加火热而暧昧起来,他紧紧地拥着她,分明想要将身下的这个人儿用力地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动作却恍若对待一样稀世珍宝般小心翼翼,柔情万千。
“嗯……”她自喉间低低地哼了一声,幼细娇嫩的脚趾尽数蜷缩起来,揉皱了身下花色艳丽的丝绸被褥。
他仿佛也被这么一声娇柔的轻唤而激起了更强烈的热情,粗糙而温厚的大掌一点点地灼烫起来,好似带着一簇熊熊的火焰,从她不盈一握的柔软腰肢一路往上,到微微凹凸的脊骨,再至肩头,却突然间停止了动作。
醉意连带着情意一同上脑,将整个脑袋整得晕晕乎乎的。唐夜霜口中轻轻地“嗯?”了一声,眼神迷离地望着他,好似有些不解他为何突然间停了下来。
他却是深深地凝望着她裸露出的一片肌肤,久久移不开眼睛来。
借着幔帘外烛火的映照,他可以清晰地看到上头微微泛着粉红色的疤痕。虽然她医术高超,能在这样短的时间内将伤疤恢复到这样的状态已经实属不易,但他却还是可以从那几乎已经平滑了的痕迹中窥得当日深刻的血色,心头不禁为之一颤。
他的小女人,究竟在他看不见的时候,经受过了多少苦,却从来都未曾跟自己提及过。
她在他面前永远是活泼明快的,通身上下都充满了天不怕地不怕的气势,看似莽撞,然而在没有他在身边的日子里,却比谁都要冷静而强大。他几乎能想象得到,她在自己处理身上的伤口时,那微拧着的眉目间萦绕着的倔强之意。
这样的唐夜霜,他如何能够不喜欢,又如何能够不心疼?
唐夜霜眨了眨黑亮的眼睛,很快就察觉到他刚才的举动是在看自己身上还未完全消退的疤痕,不禁抬起眼来瞧着他,轻声问了一句,“你嫌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