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似乎是为了给身后两个面有顾虑的同伴勇气一般,那个说话的男子已经加快了速度走上前去,一把拉开了那重重叠叠的床幔。
松木雕花大床上的丝绸被褥整整齐齐,空无一人。
那个方才还满面自信的男人微微瞪大了眼睛,面上终于出现了惊诧的神气,而后似乎是突然间意识到了什么不对劲一般,转过脸来正要提醒同伴小心,却已经被不知道从什么角度攀伸过来的一只柔弱无骨的手掐住了喉咙,转瞬便被整个拖入了床幔以内,重重地倒在松软的被褥之上,再没能发出声音来。
“老大?”其余两个同伙才一回眸,便已经不见了那个领头人的身影,不觉有些疑惑,四处张望了一眼,但见那重重床幔后有一个隐隐绰绰的人影,不觉相视一眼,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一般,均有些猥琐地笑将起来,一边并肩朝着那方向走去,一边调侃道,“您还真是色心色性,居然连陵王的女人都敢轻薄,担心她醒来后不找你算账。”
室内的气氛好像暂时从压抑变得轻松了一些,似乎并没有意识到危机正在一点点的靠近。
另外一人乐呵呵地接了茬儿,“怕什么,老大既然已经好好地进去了,证明那个女人早已经被药得跟个死猪一样了,别说轻薄,说不定就算是睡了她她也发觉不了呢,待老子过去也摸两把。”
说着,两人又是一阵低低的笑,其中一人上前一步,掀开了床幔。
那个女人正面目平静地躺在床上,身上衣衫丝毫未乱,那张白皙的面庞之上,长长的眼睫宛如鸦翅,兀自低垂着,在眼下投射出两弯浅浅的阴影。看起来似乎是真的昏迷了过去。而搁置在她旁边的被褥鼓鼓囊囊的,好像里头包着什么东西。
其余的两个大汉看到眼前这等景象,不免对视了一眼,心中均有些起疑,然而最终还是互相交换了一个眼色,示意其中一个人将那个有些可疑的被褥掀开,看看里头究竟包裹着什么东西。
床上的女人依旧紧紧阖闭着双目,面容平静,好似什么都未曾察觉到。
丝绸的被褥如同流水一般从他们的虎口处尽数滑落,而随之映入他们眼中的正是那个再为熟悉不过的壮硕身影。
“该死!”趁着其中一人还在因为眼前这等非同寻常的景象而惊呆了之时,另外一个已经先行反应了过来,当即跳开了几步,就想要跳窗逃走,然而却已然来不及。
说时迟,那时快,方才还在床榻上安静闭目的女子陡然睁开了眼睛来,墨黑的眼眸即使是在光线冥晦的房间底下,也依旧可以窥得里头光芒流动,冷冽如千年冰雪。
与此同时,那长长的床幔重重无风自动,而她的身形在这床幔营造出的屏障的遮掩之下如同鬼魅一般自床上弹起,一手捉住了那柔软的床幔,顺着往下滑落而去,转瞬之间已经赶到了那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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