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方才无意识地一杯杯灌酒,如今回过身来,才发觉自己的小腹早已经涨得不行,只想赶紧去解放天性,哪里能够想到会被云墨静曲解成这个意思。
云墨静笑眯眯地点头,“学得还蛮快的嘛,罢了罢了,你去吧,本王是不会说出去的,放心。”
“……”唐夜霜强行摁捺下将眼前笑得一副“我懂得”模样的云墨静掐死的冲动,一面挤出一丝难看的笑容来,“我是说,我是真的要到茅厕里去的。”
云墨静依旧笑眯眯,一边自顾自地给自己淅淅沥沥地倒了杯酒,“好好好,知道了,知道了。”
虽然嘴上说着知道了,然而那张英俊脸孔上的那副表情——
明显就是在期盼着自己早日红杏出墙,好给云墨寒戴上一顶绿油油亮闪闪的帽子!
唐夜霜霎时黑了一张脸来,却也懒得再跟他消磨,只狠狠地以眼神朝着他飞了两把小刀子,以示鄙夷,一边已经迎着云墨静那“我就知道”的注视之下飞快地朝着酒楼内的茅厕走去。
待她回来再找瞎起哄的这厮好好算账!
下楼的一瞬,她的眼风似乎捕捉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从侧边一闪而过,然而待得她警觉地朝着那个方向瞥眼望去的时候,却又已经不见了人影。
是自己多心了,还是花了眼睛?唐夜霜停住了脚步,四处张望了一圈,心头微微掠过一缕疑惑,然而最后还是咬了咬唇,转过身去向了茅房。
解决了生理问题以后,她这才舒缓了一口气,伸了个懒腰就要朝着二楼走去。才刚过一个转角,她的身形不免一顿,耳畔清晰地捕捉到了身后方风压轻微的变化,当即微微一皱眉——她就知道自己的平静生活总是过不了太久的。
只是,不知道这一回又是谁下的黑手。
心中一边怨念着,她手下的动作却也没有丝毫的含糊,当即便以稍长的袖口严严实实地裹挟住手,以免暗器上涂了什么毒素,一边利落地反身,由空中一把接住了那个不知道从什么方向抛掷而来的异物。
隔着轻薄的布料,依旧可以感受到掌心之物坚硬而冰凉。
唐夜霜摊开掌心看去,但见手中攥着的却是一个不足婴孩半个拳头大的金坠子,然而却雕成了鸟笼的模样。虽然小巧玲珑,然而却可以看得出雕工极为精美细致,即使在那细如头发丝的镂空里头,都雕有精密细巧的花纹。笼子上头镶嵌着一颗指甲盖大小的红宝石,灿金和鲜红两种极烈性的颜色就此在光影中交织着,在白嫩的手心中熠熠生辉。宝石上头还穿着一根编织的红绳,如今可以看出其上有裂开的痕迹,显然是被人扯下来了。
这么看上去……倒像是个扇坠子。
辨识出这件玩意儿的属性以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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