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主持着大局。
不过剩余的宴会也就是吃吃喝喝,皇甫凌和云翳各回各座,只吃了一会儿,便向皇后娘娘和太子告别,说是要先行回宫,安泠心在一侧看着皇甫凌的脸,有些出神,这个场景却被太子看在了眼里。
“泠心,我以后会好好爱你的,你不能对不起我,哪怕是心!”太子牵起安泠心的手,看着她为别人晃神的美眸,恨不得把她圈禁在自己的眼神里。
“太子,我已经是太子妃了,何去何从,自有分寸,你是我的夫君,生死存亡,帝王霸业,皆荣辱与共,我怎么可能会负了你呢?”安泠心回了神,便笑意盈盈地同皇甫修凝晓以利弊得失,太子遂点点头。
“希望你不要骗我,我对你的感情都是真的!”太子握紧了安泠心的手掌,贴着她的耳朵说话。
皇后瞧见此景象,便匆匆允了皇甫凌和云翳告退的请求,没有多加讽刺,因为她想嘱咐自己的儿子几句话。
皇甫凌和云翳便退出了大殿,看到安战将军一家时,点点头,本想走,安神颜却站起来跟到了他们身边。
“洛轩,我一直没有说话。”安神颜看着云翳,心里不怎么开心。
皇甫凌却拍着安神颜的背,道:“那就不要说了。”
“安公子!”云翳问好道:“既然我与洛轩成亲了,安公子就理应说两句吉祥话!不要听洛轩的,他性子冷。”
安神颜无奈一笑:“没什么,其实我没什么要说的,只要你幸福就好!只是过几日,我便要随太子去平边疆之乱了,不能送你回归了!”
“安神颜,明晚的事……”皇甫凌忽而冒出一句摸不着头脑的话来。
“嘿嘿,洛轩你放心!”安神颜居然很明白似的。
只有云翳在那里摸不着头脑,而云天依也不明所以,只是一直默默地作一个旁观者。
皇甫凌牵着云翳出了大殿,经过绵延的雨棚子,只有安神颜站在殿门口,被安战可以杀人的眼神忽略殆尽。
“洛轩,你们明晚要去做什么?”云翳疑惑道。
“翳翳,你只需要知道今晚要做什么就行了。”
“今晚?又要做什么?”云翳更糊涂了……
皇甫凌故作神秘道:“你猜?呵呵,我先送你去皇奶奶那里,不知道皇奶奶要和你说什么,所以我也一起过去。”
“哦,我知道,大概是要和我聊聊家常吧,皇奶奶人特别好,不过貌似她更喜欢她的凤凰?”
“云翳啊,你连这个都知道?”皇甫凌有些惊异。
云翳倒像是得了什么便宜似的,嘻嘻笑道:“那是自然,我那一身的伤也不是白来的!不过现在都好了!”
“嗯,我们一起去,上步撵。”
步撵在风雨中摇摇欲坠,却像是空中的跳伞,在偌大的遮雨伞下偏安一隅。
大典的繁华过去,皇甫凌和云翳却坐在步撵上相互对视,只不过云翳看着皇甫凌时心思沉重,她怕惹得太后生气,转而连累了皇甫凌因为她此去其实还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替严柳求情,即使严柳生死未卜,而且他的声誉也不可能恢复如从前,但是她至少可以替他求一个免死的机会,虽然机会渺茫。
“云翳,你在想什么?”皇甫凌发觉出云翳的发呆来。
“啊?没,没什么!”
“如果是为了严柳的事情,就不要提了。皇奶奶最痛恨的就是宫妃私通之事,说不定责罚还会变重呢,翳翳,严柳如果活着的话,一定会改名换姓的,他是大内侍卫,不会不懂这些。”
话音刚落,从远及近居然奔来一群侍卫,看样子是要去子凝宫。
他们没有任何雨具遮挡自己的身子,却抬了一个罩着袋子的长条状物件。
皇甫凌一招手,便将他们拦下:“抬的什么,太子今日册妃大典,小事就等等再去通报吧。”
“回禀大皇子,此乃人犯严柳的尸体,属下们一直没有放弃打捞,今天刚好镜江涨水,尸体便浮了上来。”
“什么!”云翳惊恐的眼睛释放出难以置信的颜色:“不可能,不可能!你们凭什么证明这就是严柳?”
“此人已经面目全非,但是属下查看了此人的衣物,发现了一个香囊,一把宝剑,还有,此人与人犯严柳逃跑时穿的衣物一模一样!”
“香囊?拿来,拿来我看看!”
云翳忽而想起……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