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蘑菇有多少,我们就收多少!价格也和大伙一样,你就别害羞了。同是一村人,同是一姓人,吵嘴是常有的事,就像是夫妻吵嘴了,床头吵架,床尾和呢!”
“是的!我会给他们说,叫他们明天去上班,顺便把蘑菇也挑去。”
“不用挑了,叫刘充和刘辉开车来拉得了。”
“那就谢谢你!刘墉!”
刘墉暗里乐着,自己的计划实现了,便笑着说:“大娘,你叫叔一会儿到我家开一个会,肖镇长昨晚来电话一定叫他参加了。他还说了,他是党员呢!他务必参加!”
“好的,我给他说,他还在睡呢!”
“那我得走了!我忙着呢!”刘墉不想多呆,也不想见刘问天的窘态。
刘墉匆匆忙忙地来回到家。刘充,刘辉和刘三贵也来了。大家见了他,也就笑了。李清照才起床,伸着懒腰。
“刘墉,你起床也不叫我一声!”李清照也就忘了自己和刘墉睡在一起,秋庄人不知道呢。
刘墉为了躲避刚才的话,忙说:“你得去公司看一看,安排一下,我们要开会呢!”
“我去看什么?大姐和二姐在就够了!”
刘问天这时也来了,披一件大棉衣,嘴里叼着烟。刘墉见了急着给他找凳子,笑着说:“问天叔,快来坐!”
刘墉叫大伙也就坐在院子里,按照自己的思路说:“大家也就到了。昨晚肖镇长给我了一个电话,说了,秋庄我当村长以来,还没组建村委会。他受郑县长的指使,一定得组建村委会。因此,我叫村里的党员务必参加这个会。同时我们也吸收两个思想积极,年轻的同志,那就是刘充和刘辉。另一个李经理是我们郑县长直接派来的,也就是我们村的领导,我们肯定得让她参加。这也是肖镇长的意思。”
“现在我们还差一位村委书记,大伙议一下,选举谁?”
刘三贵大声地说:“刘墉,你就当得了!不可能选举我?我也老了!不可能选举刘问天,他也老了!要不选李经理得了!”
刘三贵话一落音,刘充和刘辉异口同声地说:“可以!”
刘问天笑了笑说:“我同意!——我和三贵都老了,也该让年轻人当,而且李经理有知识,人也年轻,可以为秋庄谋福利!”
“好!那我们议一议刘充和刘辉入党的事了!——同意刘充入党的举手!”
刘问天看大伙都举手也就说:“他们俩都是可以!不错!没必要举手了。”
“好吧!我们村委也就成立了!以后我们几个是村委会成员了,村里的大小事务,得同大家一起商议,任何人不得超越这个权力。以前我是新手,也和三贵叔问天叔发生了一点误会,所以一直没人来理这事,昨晚肖镇问到我,他才命令我一定得组建村委会。”刘墉笑嘻嘻地说。
刘问天吸了一口烟说:“以前我们村委会也就是我和三贵两人。有人想入党,可是我们没那权利批,党员少了。”
“我们以前和现在不同,镇长从来没来秋庄,也不晓得我和刘问天的名字。说什么村委会?那是哄小娃娃的了!”刘三贵笑着说。
“哦,我也想说,大家以后开会去公司开得了!我们去县城买些桌子椅子来,安排一间为我们的会议室!”
“好!大家以后去那,也就成个样儿了!”刘三贵高兴地说。
“问天叔,你有什么话要说吗?你说吧!大伙也就是一村人,别把过去的事埋在心里!”刘墉真像一位领导了,说话是在投石问路,也让大伙知道他不是个小肚鸡肠。
“没什么说的。我对不起你!我想不到你刘墉有那么大的胸怀!——以后我刘问天决不乱放荤话了!”
“问天叔,是我刘墉年轻了。说话做事分不了轻重,也分不是老少,一时之气,想说就说,想骂就骂,我以后一定得改!我老妈和老爹常教育我,说话得有的放失,得罪了人,自己不清楚。”
“你刘墉年轻是不假,说话分不了轻重也不假!我和你三贵叔是晓得了!不过现在真的成熟了。懂事了!”
刘墉干笑民几声,说:“就这样吧!各自忙吧!”
其实刘娟和刘无举早站在院墙外听刘墉说话了。他们听了刘墉的话,互相看了看,偷偷地笑着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