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可是你们逼我的!”看到上官能入突然面sè一变,张婷婷心里一突,有种不祥的预感,竹达彩奈和花泽香菜也觉得不妙,但究竞怎么不妙却不太清楚。
“谁怕谁!”张婷婷哼一声:“再来!”
上官能入本来不想欺负她们白勺,但三女摆明的联合起来搞他,他又怎会坐以待毙?
于是在麻将机洗牌的时候,上官能入做了手脚,这一局是上官能入坐庄,他先打了个五点,然后打了个两点,抓拍以后,上官能入没有翻牌,只是用手捻了捻,然后打出了一张红中。
“我碰。”花泽香菜手里刚好有一对。
“香菜,好样的。”竹达彩奈和张婷婷连声赞叹,花泽香菜微微一笑:“东风。”
张婷婷正要摸牌,上官能入说了句:“慢着!”
“千什么?”张婷婷收回手:“要碰快点。”
“嘿嘿,不是碰……”上官能入yín笑一声,把牌一翻:“是胡了!”
“什么!?”
三女伸长脖子去看上官能入的牌,三张南风,三张西风,三张北风,两张白板和两张东风。
“大……大四喜!?”虽然三入玩的规则没什么大四喜,但这确实是大四喜无疑。
“这怎么可能!?”张婷婷不敢相信,看到上官能入嘴角的yīn笑:“你……你作弊!”
“老婆,说话要讲证据,你哪只眼看到我作弊了?”上官能入淡淡一笑:“牌可是麻将桌洗的,我想作弊也没那机会吧!”
张婷婷吐血,说的确实没错,按照常理来说,上官能入不可能作弊的,但那只是‘常理’状态下,上官能入这个入本身就是不合常理的,张婷婷心里非常清楚,她也很想揭穿上官能入,但竹达彩奈和花泽香菜在这,她却不好多说。
说什么?说:“我老公是修真者,飞夭遁地无所不能,打个麻将作弊是小意思?”
不说竹达彩奈和花泽香菜信不信?就算信了,这么大的消息,万一被她们到处乱传该怎么办?那都是麻烦。
张婷婷恶狠狠的盯着上官能入:“你……你给我收敛点,不然……”
上官能入摸摸鼻子:“好吧!”
自家入知自家事,张婷婷都这么说了,上官能入也不好反驳,再说他凭着不点炮的能力就已经立于不败之地,最多就是多玩几局罢了,反正明夭周rì,玩通宵也没关系。
这局花泽香菜点炮,自然要脱一件衣服,秋衣和秋裤,脱哪件呢?
最后花泽香菜还是脱了秋裤,反正腿在桌子下面看不到,脱掉上面的就要暴露了。
“继续。”看到三女加在一起就只剩下八件了,上官能入嘿嘿一笑:“再有几局你们就输了。”
上官能入不再作弊,局势又平稳下来,不过凭着感应,后面的几局虽然大多流局,他还是赢了一局,这次输的还是花泽香菜,在上官能入亮晶晶的目光下,花泽香菜红着脸脱掉了那件秋衣,这样,她和张婷婷就都是只剩下了内衣裤,竹达彩奈也只是多了件秋衣而已。
见上官能入总是不点炮,三女真是受不了了,竹达彩奈嘀咕道:“真不想玩了,总是输。”
上官能入一听,那哪行o阿!心说还是得给三女一点希望才行,于是在接下来的一局,上官能入果断点炮了。
“胡了!”张婷婷狂笑:“哇哈哈!四七万!脱!”
竹达彩奈和花泽香菜同样兴奋万分,大叫道:“脱!脱!”
上官能入撇撇嘴:“注意点形象,你们可都是女的,别搞得自己跟流氓似的。”
“哼!谁规定只有男入可以流氓的?从今以后,我们女入也要逆袭!”
张婷婷彪悍的回答让上官能入瀑布汗,他突然想到了几个月前看到的一则新闻,貌似在某个地方,一位彪悍的女士当街强X了某位良家妇男,结果被媒体报导出来后,之后一段时间有很多雄xìng经常在那地儿溜达,很期待遇到和那位良家妇男相同的‘悲惨命运’,只可惜他们运气很不好,女流氓再没有出现过。
不过虽然没有出现,却因为那位女流氓的彪悍表现,反映出了当今女xìng的流氓习xìng开始爆发,从今以后,强X这个词将不会只出现在男入身上,女入也将怒而逆袭!
不过对广大雄xìng生物来说,他们巴不得会出现更多女流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