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缺氧脑子不够用的安泽一,泛起二来伸手扯住库洛洛衣襟,啃了过去。
是的,直接啃了过去,看着下山时库洛洛嘴唇上没有消失的小牙印,就知道安泽一二缺起来有多萌(蠢)。
“我记得你说过,我不是你喜欢的那一种类型。”上山容易下山难,上山都把安泽一困难得不行,下山就更不能指望他自己了,所以安泽一依旧是库洛洛背着。为了让恐高又胆小的阿一不至于在他背上发抖,库洛洛说了一个话题。
“嗯,”安泽一坦诚的开口:“你的确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库洛洛想把人扔出去。
“不过谁让我喜欢你了,不是就不是吧。”安泽一搂着库洛洛的脖子蹭了一下,说出来的话让库洛洛心里面蠢蠢欲动的扔人想法打消了。
不过,安泽一到底没有告诉他,他的喜好类型呢。
但是在接下来,所有关注安泽一文章的书迷特别是和他在一起行动的库洛洛明显可以感觉到,安泽一的偏好。
“………………”
库洛洛是一个强盗。
库洛洛喜欢文物,他喜欢一切有价值有历史的文物,越是珍贵世稀越是想得到,虽然往往他得到之后没过多久就抛弃不要了。
陪着喜欢的人一起去博物馆,这种事情库洛洛其实也是非常喜欢的。因为自己可以在每一样珍宝尤其是壁画面前头头是道的说出它的历史和价值,然后赢得自己家阿一赞叹的目光。
——————他必须要证明,他是强盗不假,但是他是有文化有知识有内涵爱读书的强盗!在他阻止之前就毁了天法博物馆穹顶壁画的人是窝金!
库洛洛拒绝回忆起小伙伴们看到那句“抢之前能不能多读书”时笑岔气的模样。
只是在他们走到面前的雕像时,库洛洛真的是一句话也不想说,只想拉安泽一走。
问题是,安泽一站在那里眼睛放光,神情热烈认真的盯着那座雕像足足二十分钟并且时间还有继续延长的迹象。
“不愧是科德达的神作《魔王的狂徒》,这强有力的线条,细腻的刻工性感的狂野,八块腹肌人鱼线,黄金分割的完美体型,太迷人了。”
“阿一,这只是一个裸男像。”而且特么的是□□兴奋状态的好不好?!
就算库洛洛是一个大方的人,作为一个男人也不会喜欢自己恋人看着另一个男人□□的*目不转睛。
即使这个*只是一个石像。
何况,库洛洛从来都很小心不是一个大方人。
“是啊,裸男像。”第一次,安泽一的眼神里面出现轻蔑的鄙夷:“我还真的以为你懂艺术,库洛洛,这的确是裸男像,但是这是科德达的裸男像!”
库洛洛:“………………”我砸了它可不可以?
“………………《魔王的狂徒》这座雕像将信徒神情中的狂热和崇拜,萨其顿人的冷漠与激情,教条与疯狂雕刻得极为传神………………科德达在对于男性八块腹肌人鱼线的细致雕刻也漂亮性感得让人移不开眼。
………………萨其顿是一个很复杂的种族,他们有着世界上最夸张的古板和研究,却也有着最为张扬的狂妄和高傲。在萨其顿这个民族气质中,始终具有一种属于地域广阔的森林的风格——————稳重而深沉、内敛且肃穆,甚至还很漂亮很大气,但是,另一方便,森林也意味着幽深和恐怖,以及那种令人不寒而栗的危险………………
这是一个奇妙的民族,它不是在拷打世界,就是拷问世界。当它发动战争的时候,它是魔鬼,充满了最原始、最野蛮的兽性。然而,当它思想辈出的时候,它又是天才,从艺术大师科德达、普克希、贝斯特,一直到思想家哲学家里格尔、马克,代表着惊人的智慧——————称得上是天才的人,总是有些极端,甚至是不正常的,太过平和的人成不了天才,虽然有些荒谬,但是在某种程度上,却也是事实。
………………我站在英雄台上,想的不是1732年在这里发表解放演讲的女王苏安里,也不是在英雄台建立之前在原址是断头台前抱着爱人头颅亲吻的玛丽娜王妃,而是1928年的书籍大焚烧,而是从1927年追随着被后世称之为来自地狱的专治魔王沃尔夫的手下,nc。
nc是一群狂热的种族份子,但是无可否认的是他们的忠诚。
所以第二次世界大战也就无可避免的发生了。
吾之荣耀即忠诚。
他们不会知道他们的千年帝国戈特尼仅仅只有十八年的历史,他们不知道他们的信仰被钉在了历史的耻辱柱上,他们在刚刚加入nc的时候,一定坚信自己是正义而荣耀的。
这是最好的时代,这是最坏的时代;
这是智慧的时代,这是愚蠢的时代;
这是信仰的时期,这是怀疑的时期;
这是光明的季节,这是黑暗的季节;
这是希望之春,这是失望之冬;
人们面前有着各样事物,人们面前一无所有;
人们正在直登天堂,人们正在直下地狱。
在书籍焚烧的地方,人类也会走向毁灭。
………………
离开博物馆的夜晚,我和k先生经过戈德的一个小村庄,在戈德这个国家的国都中心的镇子,当年也是饱受了苦难。在沃尔夫的时代,这个村庄一次次把所有的男子甚至到最后的男青年都送上前线,最终一个都没有回来,只留下妇孺儿童和痛苦悲伤,而离去的人,他们留下的只有我面前的这座广场纪念碑。
即使我们全体战死,戈特尼的意志仍将存在。
戈德这个国家有多少人?只有七千万人,但是在二战时期硬生生的把一千九百万士兵送上了前线,造成战争结束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里,戈德几乎没有青年男性,更不要说成年男性。
我不是nc粉丝,我也不是宣扬正义与邪恶的卫道夫,只是无论立场和国籍,只要想到有战争,只要想到有人死亡,是个人都不会感到愉悦的。
战争没有正义,有的只是普通民众的悲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