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桌上的水果刀刺入了这个禽兽的肚子里,看着姑父恐惧而又绝望的眼神,我逃离了这个带给我太多痛苦回忆的“家”。
我不敢停留,生怕给人认出來,就一路边乞讨边流亡,往极北边一直走到了一个陌生的北方城市,因为饥寒交迫以及担惊受怕,我开始发烧并且高烧不退,无奈之下,才在这个城市稍作停留,为了生存,白天我在那座城市里乞讨,晚上我在一个小饭店后面的胡同内,用纸板搭建出真正属于自己的“家”,饭店里看门的大爷人很好,每晚都将客人们吃剩下的东西,悄悄的放在我家前面,就这样一直持续到我遇到我生命中的另一半。
与他相识的那夜与以往大多数寒冷的夜晚一样,大爷将当rì的食物放在我纸板搭建而成的“家”以后,悄悄离开了,但食物的香味却引來了周围众多的野狗,为了生存我将所有与我争夺食物的野狗都打败了,却发现一只被自己踢飞的土狗在注视着自己。
而在那只土狗的不远处,几只刚会走路的小狗,正慢慢往这只母狗身边凑过來,那只被踢飞的狗狗低下了头,一瘸一瘸的來到小狗的身边,用自己的舌头轻轻的舔着自己刚出生不久的孩子,我忽然间想起來了我的父母,想起了过往发生的一切,我流着眼泪将当晚的食物放到这群狗狗的身边,然后转身准备回到属于我的那个家。
可当我转身的时候,我那个辛辛苦苦搭建起來的家,却被一个夜间戴着墨镜的男人给强拆了,他很野蛮的带我离开了那个地方,回到了他的住处,并让我重新的回归了学校,回归了社会,我不知道他想要什么,也不知道他对我有什么企图,可他除了照顾我的生活起居外,什么出格的事情也沒做过。
相处的时间久了,我才发现他居然还是单身,生意跟地下赌场钱庄有关,但他从來不让我过问他的事情,只是要求我好好学习,考上大学,实现他当年未完成的心愿。
每天,我都会在饭点儿准时的回到家中,而且我做的早餐和晚餐,只要他看到后,不论难吃与否,他都会一点不剩的吃干净,我们俩就这样相安无事的相处了六年,我发现我爱上了他,虽然他比我大二十多岁,虽然我知道他的生意见不得光,虽然我知道他经常出入那些烟花之地,但我还是深深的爱上了他。
也许我真的是扫把星,当我爱上他的那一刻,他的生意出事儿了,与他合伙的官方的合伙人,被抓进去了,为了自保,那个当官的将他出卖,并导致他不得不逃离这个国家,而他将早已准备好逃离这个国家的费用,全部送予了我,并用尽全力拥抱了我以后决然而去。
我念大二的那年,他被执行了死刑,现在我回來了,带着他所有的资金和我这几年打拼來的所有关系,还有我所有的仇恨回來了,我很容易的惩罚了我的姑姑,也用金钱回报了当初那个饭店看大门的大爷,但我却很难惩罚那个背叛了他的官员,虽然我已经查清楚他现在退到政协的某个地方,但我却不能接近他,因此我通过当初孙哥的手下找到了你,如果您能发发慈悲的话,我希望大师能再去北方一趟,将我与孙哥合葬,墓地我已经买好,地址和相关手续在另一个信封内,大恩大德,來世再报(白雪给我的信是文言文,为方便读者,该信为我翻译以后的文字)。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