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的几天时间里,我很少见到安然出门,基本每次都是打发我去外面给她买一些食物回来。而她则躲在西厢房内,不知道在搞些什么。
每天只有在晚饭过后,她才会一个人去外面走一走,可时间并不长,至多也就是一个钟头,每次回来的时候,手中都提着大包小包的当地小吃或者地摊儿上淘换来的衣服。
安然搬来的第五天,我破天荒的失眠到天亮,却发现了一个对方的一个小秘密。
那天天边刚刚泛起鱼肚白来,我就听到洗衣机嗡嗡嗡的声音,大概持续了有两个多小时候,安然才抱着几大盆衣服和被褥来到外面,开始晾晒起来。
撩开窗帘儿的一角,透过玻璃,我看到抬着胳膊晾衣服的安然,里面居然没穿文胸。那白花花的视觉刺激,让我有些眩晕,随后我才发现自己的鼻子流血了,而且是那种止也止不住的情况。
我所在的屋内没有水龙头,所以只好捂着鼻子朝院内跑去。水龙头前,我又是涮鼻孔,又是拿冷水拍脑门的,总算是止住了鼻血,可一抬头,安然却笑嘻嘻的在盯着我看。
“给,擦一擦!”安然递过来一条绣着合欢花的丝质手帕,我迟疑了片刻后才接了过来,不过摸着手帕那滑溜溜的手感,我没舍得用,而是异常小心的将手帕叠好,揣进了裤兜内。
“昨天见你奶奶给你炖的汽锅鸡,可你也不想一想现在是个什么天儿,就一口气都吃了,连汤都没剩,不上火才怪呢!”安然的责怪让我甘之如饴,除了傻笑,我貌似没有任何举动了。
“去买些山竹回来,顺路给我带些芙蓉糕,豌豆黄,忙活了一早上,我也有些饿了。”安然在围裙上擦了擦手,然后掏出几张毛爷爷递到我的手中。
“嗯,我马上就回来。”接过钱以后,我撒丫子往院外跑去,生怕耽误了安然早餐的食欲。“慢点儿跑!”安然在我身后好心的叮嘱着,这让我浑身充满了力量。
此时的胭脂巷内早已是人声鼎沸,为了躲避酷暑,大家往往选择清晨和黄昏出来,尤其是早市还没有散市之前,胭脂巷总会显得非常热闹。
可能是近期没有出门的缘故,我听到最多的流言蜚语都是关于安然的。真的好奇怪,女人只要长得年轻漂亮,哪怕不出门,也会把红杏的香味儿弥漫到整条胭脂巷内,更有不怀好意的男人会主动凑到我的身边询问我:“明明,那个小**是做什么的?”
要不是对方跟我们家是多少年的邻居,我真有心冲上去狠狠的扇对方几个耳光。我选择了沉默,也许这对安然来说是一种最好的保护方式,毕竟知道的越少,神秘感越多,她就会越发的安全。这是我在大学里学到的最为重要的知识,却不想用在了这里。
同时我也非常理解这些八卦人的心态。在这个落后而又闭塞的胭脂巷内,没有任何一个女人会如此的穿衣打扮,那些每天都在嚼舌根的长舌妇们,现在除了用恶毒的语言来诋毁安然外,更多的则是在黄昏那一刻,趴在自家的大门内,看着安然的穿衣打扮,随后再照猫画虎的买来一套,给自己置办起来。因为就在我去早市的途中,至少看到有五六个女人跟安然前晚穿的衣服一样了,只不过她们永远不会懂得什么叫做:撞衫!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