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劲,但还是客气的笑了笑。
本来佟人因为上次的事情,信誉一落千丈,为了挽回信誉,佟人这次免费为钱大贵做讼师,而且还低下面子说尽了好话,并且发毒誓说自己这次一定会赢夏叶挽回面子,钱大贵才答应用他。
这一切,都是他害得,害得他在牙关县本来小有名气的现在却没人找他递状子了。
夏叶在佟人的眼里看到了怒火,但是她却仍然满面桃花的看着佟人,毕竟输人不输阵。
打个官司而已,干嘛搞得像杀父仇人一样,虽然以前上法庭打官司也会遇到这样小肚鸡肠的律师,但是这一切夏叶都不再在乎啊。
“又是两位讼师。”彭源似乎也觉得很有意思,于是问道:“堂下何人,状告何事?”
“小人周阿福,状告牙关县商贾钱大贵逼死小女,还望青天大老爷为小人做主。”
“钱大贵,你可有什么说的?”彭源问。
“大人,小人冤枉,小人只是爱慕周家女,并没有逼死她。”钱大贵道。
彭源点点头:“两位讼师各有什么辩解?”
“周阿福,你说钱大贵逼死你的女儿,请问你可有什么证据?”佟人问。
夏叶止住要开口的周老伯,替他回答道:“大人,自从上次白桥一见,钱大贵便看上了周老伯的女儿阿红,所以这个钱大贵仗着自己财大气粗开始疯狂的追求以至于最后成为骚扰一样追着阿红。”
“而且在阿红死的前一天晚上,这个钱大贵曾经到周老伯家如果一趟,那天周老伯正好出门不在家,回来的时候就看到钱大贵从自己的家离开了,再后来,第二天城东河内便飘起了周老伯女儿阿红的尸体。”
“而且从尸体上看,死者阿红是溺水而亡,从目前看像是投河自尽,所以我想问问钱大贵,究竟那天晚上对阿红做了什么?”
钱大贵慌了一下,然后道:“那天,那天小人是去给阿红送东西,送下东西后小人便离开了,至于阿红第二天为什么会死,小人也不清楚啊,再说了,那个周阿福不是也说了吗,他看见我走的时候阿红还好好的,至于过了一天阿红投河自尽,谁知道她那一天是不是又经历了什么。”
钱大贵说完,佟人笑了笑,然后看了钱大贵一眼。
夏叶听到钱大贵去给阿红送东西,于是追问道:“你送的是什么?”
“头花啊。”钱大贵脱口道。
原来那个头花是钱大贵送的,她就说那个头花价值不菲,不像是牛娃能送出来的东西。
这么说来,难道那封信也是钱大贵写给阿红的?
不对,既然钱大贵都去找阿红了,还写些干什么,这不啰嗦吗?有什么话当面说不就是了?
“周老伯,那天钱大贵离开后可发现阿红有什么异常?”夏叶问道。
周阿福想了想,然后摇摇头:“没什么异常,就是那天叫她吃晚饭的时候阿红说身体不舒服没有吃晚饭。”
“那第二天阿红又见了什么人?”夏叶又问。
“平常的时候阿红就在屋子里绣绣女红什么的不出门,我每天都要上山砍柴,回来的时候就听说阿红…阿红她投河自尽了。”周阿福说到这里,一把年纪又湿润了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