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了。
数着看他们能折腾出什么花来,数着时间,一秒二秒三秒,一分钟,一个小时都过去了,她的眼皮要不然被清晰的阿拉伯数字拽着早就上眼皮跟下皮打架了。
她终天忍不住了,接连关上眼皮好几下,然后又晃晃悠的睁开来?
这细小的不能再细的动作还是被这个正拼命做“运动”的面具所发散出来的两道寒光捕捉到了。
“这么不爱学习!王礼官!”阴兀的眼神暴着一股嗜血。
一位50来岁的老年礼官急忙踏了进来,颤颤微微的“扑通”一声跪倒在床前,“王王爷,请吩咐!”
“得好好的调教王妃,不然怎么伺候本王!嗯?”声调向上挑起。
礼官鸡啄米似的点头,然后侧头一股凌厉的鹰眼直勾勾的盯着夏叶子,“王妃,好自为知!”狠狠的字一个一个的从牙缝里崩出来。
夏叶子感觉不是什么好兆头,
果然一条数米长的青侗丝乍现于王礼官的手中,不知道动了什么机关,房顶突然“撕拉”的一声稳稳的掉下来一个带着绳子的银色八爪勾,一脸疑惑的她还没有应过来是怎么回事,绞过的青铜丝已经绾上了她的长发,然后八爪勾又被那个满脸蜡黄的王礼官轻而易举的就提起到房顶之上,头与房顶之间悬着那条细如发丝的青铜丝!
还在混沌中的她算是明白了,什么叫头悬梁!整个就是揪扯着她的头发,折磨她,一低头那个头皮就被拽得生生的疼。
她只好乖乖的欣赏着,什么事啊,她心里骂着。原来古人也这么不要脸!自己作吧,不非得硬要什么观众捧场!嘻嘻!
一股阴险的笑音从面具后面传过来。
可是不长记性的她没过一会儿就发起困来,头一低,头发的发麻与疼痛一下子把拉到“电视幕前”,她狠狠的拉直眼睛看着床上的痴男怨女,还好像很陶醉,哼!
结果周而复始的三次“困意低头”,他不耐烦的扬扬手道,“王礼官!让她滚,太不懂事了,影响本王心情!”
去而复返的王礼官应喝着,解开机关,一头长发瞬间倾泄而下……
听到解放自由的声音,她恨不得自己立刻化作一阵秋风马上了无踪迹,真的困死了,哪有这么折磨人的,可恶的夏叶儿!
她张口打着一路的哈欠,来到华宁宫门口,真受不了,古人一点也不懂得养生啊,天天的这么闹夜,我的小心肝,我的小脸蛋,小眼圈怎么受得了,她顺手摸了自己弹滑极致的面庞,14岁的豆蔻年华就葬送在承乾王府了?
不-能!
蹑手蹑脚的出了那个暴戾肉香的华宁宫寝室,她小心的关上门,一改如前的呆板与木讷,脸上重新焕起光彩!
提起脚步就要离开的时候,“三小姐,三小姐!”距华宁宫门前方不远的地方,一个八角檐的角落里蜷曲一个浑身冻得发颤的小人,向着夏叶子招手!声音都被着冷夜贯穿着断断续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