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玹弟先回去,我稍后便将人送来。”西门承道的脸色微沉,语气笃定地不容反驳。
“可是……”西门玹正欲开口,却见一行人急匆匆地向他们走来,原是皇帝身边的近侍。
西门承道也看见了,眼神上下扫了一眼来人,也不着急询问,心中似乎有了答案。
“二位皇子,”为首一人行礼后恭敬地说道:“皇上有请二位皇子到殿中商议要事。”
“唔……”西门承道微微仰头,眉头紧凝,似乎在想着什么。
西门玹闻言,好奇地问道:“这么着急,是什么事情?”
“这……”那人有些为难,道:“霁王还是当面问圣上吧!”
“玹弟,父皇急召,自是秘事,你我去了便知。”西门承道说着,却已然迈步向门口走去。
那人见状,心中暗暗惊叹,都说这三皇子与众不同,今日一见,果然如此,今后定然能成大事啊!
不多时,二位皇子便在众人的护拥下来到大殿之中,毕恭毕敬地行礼后,抬眼看去,皇帝西门夏吉高高在上地坐着,四周却是一片空寂,他手一扬,其余的人便识相地纷纷退去,将重重的大门紧紧关闭。
西门承道和西门玹对视一眼,先道:“不知父皇忽然召见,可是发生了什么事?”话虽如此问,心中却已然有了些眉目。
西门夏吉的目光落在这两个儿子身上,半晌后,缓缓起身,走下台阶,每一步都似乎带着些许沉重。
在走到最后一级台阶时,他突然开口了,浑厚的嗓音在整个大殿之中回荡,越发显得空寂:“承道儿,玹儿……我们父子好久没有单独在一起呆过了……”
“父皇是一国之君,万民之所托,事务繁杂,儿臣自是应当为父皇分忧才对,都怪儿臣不懂事,还请父皇责罚。”西门玹赶忙说道,西门承道却有些不以为意,反道:“儿臣也万分想念父皇,但儿臣天资驽钝,害怕不仅不能为父皇分忧解难,反而误了大事,故平日里不敢贸然觐见。”
“唔……”西门夏吉越走越近,目光在二人脸上扫了一遍又一遍,才又道:“你们兄弟之中,平日里我最器重的是承道儿,却没想到……”说着,他顿了顿,眼神中透出些许哀伤和怒意。“却没想到他竟然背叛了我,吸引朕的爱妃!”他恨恨地说道,双拳不由自主地握紧,眼神中的怒火轰得腾起,覆盖了所有的哀伤。
二人先是一惊,西门玹赶紧问道:“皇兄如何会做出这等事情?”却不待西门夏吉回答,又喃喃道:“这肯定是误会,肯定是误会皇兄平日里一向尊重父皇,更何况他身居太子之位,定当尽心效忠,不会有非分之想,请父皇明查!”说完,径自跪在了地上。
“是啊,父皇,万不可因为误会伤了父子和气啊!儿臣平日虽与兄长来往不多,但深信兄长为人,定不会冒犯父皇,做出这等龌龊之事,还请父皇明查!”西门承道说完也跪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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