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辣手摧花,牛嚼牡丹,叶欢没有半点不忍的模样,出手狠辣无比。
“妈妈!”寺岛鱼惨叫一声,将母亲抱在怀里,痛哭流涕的冲叶欢磕头:“叶先生,求求你,你放过我妈妈,便是打我,也不要再打我妈妈了!”
叶欢手中的台球杆僵固在空气中,眼神中出现一抹不忍,但随即一闪而逝。他冲寺岛妃冷笑道:“你现在服了没有?”
寺岛妃抬起头,声嘶力竭道:“你便是打死我,我也不会屈服你……”
啪!
“好,如你所愿。”
又是一台球杆落在寺岛妃脸上,出现血淋淋的伤口。寺岛鱼抱住自己母亲肩头,口中苦苦哀求。
叶欢心中一狠,妈妈便已经打了,女儿又如何肯放过。一咬牙,一对母女一块儿打了。只打的二人身上伤痕累累,惨叫连连,也没有半点放过的迹象。
好狠心的叶欢,一对国色天香的母女,在其手中摧残下已经是花枝零落,身上衣衫被血浸透,出现一道道伤痕,泪水已经苦干了,脸上只有痛苦和绝望。
“不要,不要打了!”唐溪月本是一个正义感的姑娘,此刻虽然对叶欢有些畏惧,但真看的过去叶欢如此歹毒。
她双臂伸开,护在了寺岛妃母女身前。
叶欢手中的台球杆僵固在其额头,撇撇嘴道:“你心软了?但你知不知道,这种人是不会体谅你心软的。你以为她们是小花猫,但亮出牙齿,她们都是此人不吐骨头的老虎。你快闪开。”
一手将唐溪月推开,继续对寺岛鱼母女进行鞭打。啪啪的响声不绝于耳,血珠四溅,一抹血腥客厅内散开。
“不,不要打了。”寺岛妃虚弱的开口,语气带着哀求,带着畏惧。在叶欢眼中,自己不是一个女人,甚至不是一个人,只是一个任他折辱的猪狗。
啪!
又是重重一棍,摔在寺岛妃脸上,寺岛妃全身颤抖。只听叶欢带着魔鬼般的笑意道:“好姑娘,现在服了,你可愿意为我捶背揉肩了?”
“我,我愿意……”声音伴着泪水,堂堂天罗教圣母阁下,在叶欢的折辱下,终于选择屈服。
叶欢大马金刀的坐在沙发上,寺岛妃和寺岛鱼各自跪在她左右,两人带着哭腔,为叶欢揉腿。
叶欢呵呵冷笑,手指勾起寺岛妃的下巴,脸上两道血淋淋伤口,看上去触目惊心。
“寺岛妃女士,我希望你明白。你已经不是天罗教圣母了,你现在不过是我养着的一个保姆。我愿意将你怎样,便可以怎样,认清楚现实,对你会好一些。”
寺岛妃欲哭无泪,眼中连一个倔强的眼神都不敢,自己曾为天罗教圣母,多少达官贵人以见自己一面为荣耀,可如今,却成了他人房中,任人折辱的玩物。
心中提心吊胆,半是恐惧,半是绝望。叶欢何等人物,她又怎会不知。打也算是好的,骂也算是轻的。可真如果他要强把自己拉入房中,行那苟且之事,自己又有何反抗的力量。难道天罗教圣母,要和女儿一起在床上……
心中提心吊胆,待天越来越黑,叶欢却是回房睡了,没有提出让寺岛妃暖床之类的话,这让寺岛妃稍稍松口气。但心还是无法完全放下,自己逃得过今日,是否能逃得过明日呢。
叶欢将寺岛妃和寺岛鱼安排在一个逼仄的杂物间内,其实小楼还有很多宽敞的房间,但叶欢却非要母女住在一个单人床上,晚上连翻身也困难。
在房间内,寺岛鱼和寺岛妃褪下衣服,看到各自身上一道道伤痕,胸口,小腹,脊背,大腿……血肉破碎,轻轻一碰,便疼地龇牙咧嘴。
二女从天堂坠入地狱,在一起抱头痛哭起来。恰在这个时候,门外响起咚咚的敲门声。
“谁!”寺岛妃嗓子发干,以为是叶欢色心又起,要拉着母女二人做那苟且之事。
“是我。”唐溪月缓缓推门进来,手里拿着跌打药酒。
她本心底良善,虽然对东瀛人没什么好感,但见到叶欢如此歹毒的摧残这对母女,心中也起了善心。
看到母女二人身上的伤痕,唐溪月也险些落下泪来。她将药酒放下,口中道:“我从校医里要来的,你们抹在身上,伤口会好得快些。”
说罢,唐溪月长长叹口气:“叶欢什么脾气,你们不了解,我是知道的。他要做什么,你们最好随他,能少受很多苦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