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胸脯耸挺,身材丰腴,两只眼睛烁烁放光。
“尊敬的天罗教圣母,慧眼如炬的福尔摩斯妃先生,你不觉得,你太八卦了些嘛!”
寺岛妃发觉叶欢的目光,把胸前的领口拉了拉,道:“你别用这种眼神看我,瞎看什么!说说你那个女人吧?”
“本就没什么女人。”
“叶欢呐叶欢,你真是一张好口,都到这个时候了,还不肯吐一句实话。”寺岛妃白了叶欢一眼,忽然道:“她怕是快死了吧。”
叶欢一怔,还真被寺岛妃猜中了,好聪明一个寺岛妃,果然不愧是天罗教圣母。
寺岛妃一直注视着叶欢的表情,看到他微微发楞的眼神,道:“此时你还不说一句实话嘛!”
叶欢叹口气:“算是说对了,她真真也快死了,怕是活不了几日了。”
寺岛妃道:“那你为何不救上一救,你这种人性,不像是能看着自己喜欢女人去死的人。”
“谈不上喜欢,又几分交情在而已。”
“难道你说你不喜欢她?”
“本大少喜欢任何一个漂亮女人,包括眼前的寺岛妃女士。”
“但你不会为了我茶饭不思,失魂落魄。”寺岛妃平静道。
叶欢怔了怔,嘴巴开合几下,却是没有说话。
寺岛妃道:“我不知你心中装了谁,但我们相处也有不短时间,自问,我还是对你有几分了解的。以前,很少见到你如此失魂落魄的模样。有时候,人也不知道自己自己想的什么。明明是心中已有了,偏偏自己还不知道。”
“很多事情你不懂,她手上鲜血淋漓,死了也谈不上无辜。”
寺岛妃道:“我手上也是鲜血淋漓,杀人放火的事情,而是做过。最后还不是被你掳到这里,做了你铺床叠被的奴仆。你也不像是那种畏首畏尾之人。堂堂叶大少,在东瀛杀人放火如何威风,为何这一次,却如此不干净痛快。”
叶欢被寺岛妃说得微微有些脸红,沉吟片刻,开口道:“说实话,我也不知心里总是如何想的。若说情义,本也没有太多,归根结底,还只是一句话,我不想看她死而已。她若死了,我会难过。”
“那你何不救她一救?”
叶欢摇摇头:“心中是想要救的,但她却是太蠢了些,想要利用我,陷我与万劫不复之地,无论如何说,我也是有些生气的。”
寺岛妃道:“你一个大男人,心中本该装着山河大海,何至于和一个女人一般见识。天下女人,哪个不是又蠢又傻的,又不多她这一个。你若想要她活着,就让她活着。她死了你若难受,你救不要她死。大丈夫爱便爱,恨便恨,如此畏首畏尾,瞻前顾后,有些不丈夫了!”
叶欢听到这话怔了一怔,忽然开口赞道:“天罗教圣母,是个明白人呐!”
“那是自然,你今日才发现,不觉得自己太蠢些嘛。”寺岛妃说罢,又摇摇头道:“依我看来,你其实心里还是放不下的,归根结底,需要一个做事的理由罢了。现在,我只是给你一个理由。”
“说的是,说的是。”叶欢腾地从床上坐起,窜到了地上,七手八脚把身上的睡衣脱了。
寺岛妃扭过头:“你要换衣服就换衣服,为何不说一声,偏偏要当着我的面!”
叶欢提上牛仔裤,栓紧腰带,伸出手拍拍寺岛妃的肩膀:“你是个聪明机灵之人,以前,的确是我小看了你。”
说着,叶欢拿起衣柜中的雪蚕衫,这还是当年千手坊送的,叶欢这是第一次穿。
一粒粒系上扣子,叶欢口中道:“看来,我以后得对你多加警惕,你太机灵了!”
得了叶欢一句赞誉,寺岛妃本来心中还有些沾沾自喜。本还想自夸两句,听到叶欢这话,立刻将她的气焰打压下去。只是觉得心中好生郁闷。
再转过身来,见叶欢已经换好衣服。
一身黑色的风衣,干净的雪白衬衫,整个人却是英气勃勃,是个俊俏的浊世公子。
“你这就走!”寺岛妃吃惊道。
“宜快不宜迟,再晚半步,说不得她就已经死了。”
叶欢道了一声,迈步过去,拉开了房门。
噗通一声,两个人跌了进来,正是在房外偷听的朱宝宝和韩听香,唐溪月和寺岛鱼也站在门口。
几人都看着叶欢,见他全副伪装,身后背着一个黑色旅行包。
“你要去哪儿?”韩听香和朱宝宝站起来,同时问道。
叶欢一弯腰:“二位夫人,有件事,我必须出趟门。等这次回来,再给二位夫人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