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已经不需要说了,所有人心中都已经明白。那下毒之人,不是旁个,正是——盘龙太子爷,薛初九。
默然无声,所有人都低下头,消化着这难以想象的信息。
身为盘龙领袖之子,薛初九却杀了同样身属盘龙的腊月初九。
现在想想,当腊月初九临死前,薛初九抱着他脑袋喊得那声‘兄弟’,可还真是感人肺腑呐!
叶欢趾高气扬的站在那里,脸上的表情却如同千年冰山一般寒冷。
事实上,叶欢事先也并不知道毒是薛初九下的,但是,叶欢早就看在小子不顺眼了,在有罪推论的情况下,想要从其身上找到证据,实在太容易了。
而下毒害死腊月初九的人,也真的就是盘龙太子爷薛初九。
很多事情,如果不说破的话,那么就会形成两个截然相反的极端。
薛初九此人胆大妄为,更加的心黑手狠。在被妙玉击败之后,他便起了窥伺之心。贪婪往往与好色相生相伴。
在国外,仗着盘龙的身份,薛初九往往想要那个女人,就是那个女人。
我要谁,就是谁。
而他自然也知道,在华夏江湖面前,想要靠以前的法子得到妙玉,是绝对行不通的。因此,他耍了一个诡计。
问题出在他端给腊月初九的那杯酒中,不知不觉,已经被他下了毒。在打斗过程中,腊月初九毒发身亡,所有人都会认为,是妙玉失手杀人。
而自己借此,把妙玉囚禁一年,想想,华夏江湖方面也是会答应的。说是一年,可这一年之内,还不是任自己为所欲为。
而自己对于腊月初九的死,适时地表达一下悲痛,让大家看看盘龙太子爷是如何重感情,某种程度上,也可以收买一定的人心。
至于腊月初九一条命,呵,你真以为他会在乎吗!
可是,当这些东西被揭破之时,事情又向另外一个极端发展。
立秋咬着牙,脸上的表情一片煞白,她明白,叶欢这一刀,砍得是盘龙的心脏。
薛初九是盘龙太子爷,他的父亲是盘龙领袖,那么,现在身属盘龙的腊月初九,却被他毒杀,所谓的事情很简单,只不过是一个女人而已。
这件事,传在华夏江湖那里,不算什么,无非就是赞一声薛初九够毒够狠而已。但是,传到盘龙这边呢?
兄弟们为你们父子打天下,拼生拼死,刀里来,火里去。可是在你亲儿子眼中,却是可以随时牺牲的东西,怎样,拿我们兄弟,当不如猪狗的蠢物嘛!
兔死狐悲,薛初九这种行为,寒的是所有人的人心,动摇的,也是盘龙领袖的权威。
人心已经变了。
立秋清晰的看到,盘龙这边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有些麻木。这种感觉,就好像上一秒还在一起说生说死的恋人,下一秒就看到对方挽着大款的手走进酒店。
或悲或痛,或恨或怒……各种情绪皆有之,当所有情绪汇聚在一起时,也就演变成了麻木。
立秋此刻也不知该对叶欢报何种情绪,她深吸一口气道:“叶先生,这件事是盘龙的家事,我们自会处理。”
“家事!”叶欢冷笑道:“天大的道理,抬不过人命二字,一个人,这么说死就死了,还有王法嘛,还有公道嘛!”
立秋明白叶欢为何会突然变得如此慷慨激昂,她定了定神,开口道:“叶先生,可这毕竟是盘龙的家事,您一个外人,不好插手吧!”
“呵呵……”叶欢冷笑一声,将妙玉拽到身前,道:“我管不管你们的事,先放在一边,但我的弟子呢,我的弟子就该被你们诬陷吗?她无形中,已经遭受了……那叫什么,对!精神损失,你们打算怎么赔偿我的精神损失?”
叶欢冲妙玉道:“妙玉,你现在头是不是有点痛?”
妙玉福至心灵,忽然开口道:“嗯,有些疼。”
“是一般疼,特别疼,还是非常疼?”
“非常疼。”
“是不是很害怕?”
“特别的害怕。”
“以后会不会做噩梦……”
师徒二人,你一句我一句问着,旁边众人皆是目瞪口呆,半晌,叶欢将头一抬,冲着立秋道:“好啦,我弟子无形中已经受到惊吓,现在,你们给本大少一个交待吧。”
叶欢开口冲盘龙方面要一个交待,他们如果了解叶大少的性格,就应该明白一点。
叶大少这个人,从来不是那么好交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