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少校笑笑,感觉吕仙之说了一个很好笑的笑话,他摇摇头:“吕组长,你不要说笑了,这样是不行的,我的权限不够,真的没有这么大权力。”
“这……”吕仙之有些为难了,他道:“少校,真的不能行个方便嘛?”
“不是我不行方便,是真的没有这个权限。”少校道:“吕组长,其实事情很简单,你让秦组长打份报告过来就行了。”
“秦组长……”吕仙之有些为难,这件事,他没有和秦思琪说。秦思琪和叶欢眉来眼去的感觉,他也不是看不懂。谁知道这个女人怎么想的,与她说,恐怕这一枚声波弹都搞不到。
“一定要秦组长同意嘛,难道我的意见就不管用?”
“吕组长……”少校笑了笑:“您的权限也不够呐。”
吕仙之的牙关咬紧,俗话说官大一级压死人,虽然看上去他和秦思琪是平级,但以真正的权力来说,根本不能相提并论。秦思琪一句话的事情,他必须打报告申请,然后等待那漫长时间的回复。
处于人下,便是这种感觉呐!
这件事狠狠的刺激了吕仙之的野心,让他发觉,这一世,再不能处在人下,被人辖制。
但最后,吕仙之还是联系了秦思琪,因为如果不联系秦思琪的话,这件事根本没有半点可能。在电话里,吕仙之将情况与秦思琪说明,然后是堪称漫长的等待。
最后,秦思琪只回复了一个字:“可。”
官法不容私情,秦思琪不否认,自己对叶欢有那么一点欣赏。这个男人,是有一些与众不同的。甚至与说,秦思琪可以把这种欣赏,往暧昧的方向推一推。然而,秦思琪是有自己信仰的,在这种信仰下,莫说她还未对叶欢动心,即便真的忠贞不渝了,那也是毫不犹豫的扼杀。
对于吕仙之要做的事情,秦思琪表达了同意。撂下电话,她忽然感觉有些心绪不宁。心中潜意识里,是实在不希望叶欢这般死去的。
心中暗暗祈祷,只盼望着,叶欢能够活下去吧。
这就是秦思琪对叶欢表达的仁慈,当然,也是仅有的仁慈。
三天时间不长,捻指便如箭般飞逝。到了这一天,也不知道有多少人盯着叶欢和陈鲤,而对于叶欢和陈鲤来说,这一天虽然是特殊的,但也有些平常。
清晨,叶欢和张白凤走出房门的时候,看到唐喜儿和陈鲤也刚好出门。唐喜儿怀抱着那刚出娘胎的婴儿,虽然只有三天时间,脸上却神采奕奕。
“天寒风大,不应该带她出门的。”叶欢道。
“没什么大碍的。”陈鲤道。
叶欢这才恍然大悟,这可是仙人之子,从出生开始,体内就流动着仙人之血,自然和普通的孩子不一样的。
“有名字了吗?”叶欢问。
“有了。”陈鲤道:“叫做陈喜。”
“好名字。”叶欢看了看身上,此刻他也是身无长物。张白凤知道叶欢想要做什么,将一枚身上的玉佩递到叶欢面前。
叶欢挥手接过来,运指如剑,在玉佩上刻下陈喜两个字。
“寥寥小物,不成敬意,算我给孩子的礼物。人都说,刚出生的孩子有人挂念,容易养活。现在这世上,我算一个挂念她的人。”
“多谢。”陈鲤将玉佩系在婴儿脖子上,他道:“好了,该说的话,我们也说了,现在起身吧。”
“好,我带路。”
“行,你带路。”
陈鲤声音落地,忽然信手一拍,然后整面墙壁倒塌,哗啦啦露出一片空白的天空。
小区内,几名园丁在除草,三两位保安在巡逻,还有一个电工在修理着什么东西。
陈鲤站在缺口处,目光转了一圈,忽然道:“盯得也够久,该上路了。”
声音落地,也不知陈鲤做了什么,几名工人随即倒地,淋漓的鲜血从身上窜出。
这一幕,让张白凤恍然一惊,她此刻方才明白,现在自己面前的,并不是那个幼稚的新手奶爸,而是那千年以来的世间第一强人。如此谈笑即杀人,才是他的作风,相比之下,连续日子,他对自己,实在是太过客气。
叶欢微微眯眼,道:“先生何必多造杀虐。”
陈鲤回头看了叶欢一眼,道:“慢慢,你就会习惯的。”
说罢,陈鲤和唐喜儿相伴从高墙缺口处踏出,二人身下是数十米的高空,但二人却如履平地。
叶欢挽住张白凤,道:“好了,我们也走吧。”